我因一篇治世论名扬天下,得当朝大学士青睐有意收我为学生,父平却道我"羸弱之躯,恐难承其厚爱",婉拒大学士好意。
我那"爱子心切"的好父亲生怕我挡了他小儿子的路,毫不留情地将我锦绣前程断送。
我当真不理解,别人家的孩子能得此番机缘,父母都以孩子为荣觉得孩子光宗耀祖。
怎么到了我这儿父母却把我当成豺狼虎豹?唯恐避之不及,甚至不惜得罪别人也要将我的大好前程断送。
好在后遇萧策,他不计较我病弱之躯,与我结交。
那日春光明媚,一切恰好,我隔着茫茫人海望向那道惊慌失措的纤影,示意对面的萧策英雄救美。
后来啊,我时常在想,如果我不是体弱多病,如果我会武功,如果当日是我救下她,我们的结局会不会不一样?
我们相见的第一面,她轻而易举点破我的身份,我故意问萧策好友颇多她怎么确定不会认错?
她游刃有余地回答:“贤臣谏良策,明君任无忧,亦君臣亦挚友,此般明君贤臣,世人断不会认错。
太子殿下在此,岑世子的身份自然不言而喻。”
她的回答滴水不漏,看似句句都在夸萧策和我,实则是在维护我的颜面。
毕竟谁人不知岑世子体弱多病,续命尚难,自是不会武的废物,还有那满身的药草味想闻不到都难。
她是第一个没有心直口快点明我是药罐子的人,那是我第一次体会到原来也有人会顾及我的感受。
我在山上被夜雾侵扰旧疾突发,她细心照顾患病的我。
我以前生病时,照顾我的只有柏川,他那时和我一样都还是个孩子,这种细活自然做不来常常手忙脚乱的,把东西弄得一团糟。
有一次我与弟弟一同生病,我看到母亲焦急担忧的神情,衣带不解无微不至地照顾着弟弟,我才知道原来孩子生病时是会有母亲照顾的,只是我的母亲不愿意照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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