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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纯女神一钓,乖戾少爷主动咬钩余皎周居凛小说

木木错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女孩小心翼翼地避着那里,生怕他不守信用。此刻那株被她衔在嘴里的牡丹花零落地躺在他的脚边,依旧红的耀眼。余皎搂着他的脖颈,头抵着肩膀,不敢说话也不敢乱动。良久,她轻声道:“你好了吗?”周居凛偏头蹭了蹭她的额头,轻吻发顶,哑声问:“你想逛到什么时候?”余皎慢慢地感受到尾椎处被人绕着圈地摩挲,正要沿着脊骨向上逡巡,她抿唇,“可是,这里离酒店有点远。”“那就换一家。”“……东西没买好呢。”他低笑一声,虎口卡住她的腰侧,将她向内一推,腿上的女孩不出所料地僵住,“买了,很多。”“抱歉,我现在的情况没法陪你逛下去。”他的语气平淡自然,甚至仍霸道地抵着她,一戳一戳的,任由她的脸越烧越红,呼吸逐渐急促。“而且,你这个样子,我也没办法放你下去。”潮红的...

主角:余皎周居凛   更新:2025-02-22 14: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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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余皎周居凛的其他类型小说《清纯女神一钓,乖戾少爷主动咬钩余皎周居凛小说》,由网络作家“木木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女孩小心翼翼地避着那里,生怕他不守信用。此刻那株被她衔在嘴里的牡丹花零落地躺在他的脚边,依旧红的耀眼。余皎搂着他的脖颈,头抵着肩膀,不敢说话也不敢乱动。良久,她轻声道:“你好了吗?”周居凛偏头蹭了蹭她的额头,轻吻发顶,哑声问:“你想逛到什么时候?”余皎慢慢地感受到尾椎处被人绕着圈地摩挲,正要沿着脊骨向上逡巡,她抿唇,“可是,这里离酒店有点远。”“那就换一家。”“……东西没买好呢。”他低笑一声,虎口卡住她的腰侧,将她向内一推,腿上的女孩不出所料地僵住,“买了,很多。”“抱歉,我现在的情况没法陪你逛下去。”他的语气平淡自然,甚至仍霸道地抵着她,一戳一戳的,任由她的脸越烧越红,呼吸逐渐急促。“而且,你这个样子,我也没办法放你下去。”潮红的...

《清纯女神一钓,乖戾少爷主动咬钩余皎周居凛小说》精彩片段


女孩小心翼翼地避着那里,生怕他不守信用。

此刻那株被她衔在嘴里的牡丹花零落地躺在他的脚边,依旧红的耀眼。

余皎搂着他的脖颈,头抵着肩膀,不敢说话也不敢乱动。良久,她轻声道:“你好了吗?”

周居凛偏头蹭了蹭她的额头,轻吻发顶,哑声问:“你想逛到什么时候?”

余皎慢慢地感受到尾椎处被人绕着圈地摩挲,正要沿着脊骨向上逡巡,她抿唇,“可是,这里离酒店有点远。”

“那就换一家。”

“……东西没买好呢。”

他低笑一声,虎口卡住她的腰侧,将她向内一推,腿上的女孩不出所料地僵住,“买了,很多。”

“抱歉,我现在的情况没法陪你逛下去。”

他的语气平淡自然,甚至仍霸道地抵着她,一戳一戳的,任由她的脸越烧越红,呼吸逐渐急促。

“而且,你这个样子,我也没办法放你下去。”

潮红的脸,红肿的唇,还有被他抓得凌乱褶皱的衣服,早已经下不去了。

“余皎,你现在大概只能跟我走了。”

一句一句,语气轻到近乎诱哄,余皎脸一红,他怎么能顶着那张冷隽无谓的脸如此自然地说出这种话。

被这样威胁着,她也只能点头答应。

和邱成蹊发信息时,她已经坐在周居凛开往酒店的车中,一路速度很快,她赧然地不敢看他,只把自己随身带着的小挎包紧了又紧。

……

到达的酒店就在中午吃饭的餐厅附近,她有理由怀疑,他可能压根就没打算吃完饭后放她走。

只是后来她们有安排,他才勉强陪同。

一进酒店,在腰肢被人从身后箍紧,后颈感受到濡湿触感时,她忙道:“我想先去洗澡。”

周居凛动作一停,抱着她缓了会儿,“行,我去客卧的浴室,你在这里。”

男生洗得向来比较快,十五分钟后,周居凛走进主卧时,浴室仍响着水流声。

他从客厅拿来了一盒小方片,刚放在桌上,余皎的手机闪烁几下。

他无意窥探她的隐私,只是上面信息提示的“师兄”格外刺眼。

一个信息通知叠一个信息通知,接连发了十来条消息。

他不爽地敲了敲桌子,觉得这人有点不识趣。

虽然他不知道余皎在和他做什么,但仍然认为他不识趣。

当时高中她也这样受欢迎?现在,席浩算一个,这位师兄明显也是一个。

余皎出来的时候,就看到他窝在沙发里,背对着她,看不清神情。

她缓缓地走过去,视线逐渐清晰,前面的黑色矮桌上原本只放着她的手机,现在还多了几个散落的小方片和一个空盒子。

这么多,时间还这么早……

她脑中闪过一丝的担忧和迟疑。

周居凛单手支颐,余光看到她走到他身旁,抬手一拉,余皎歪身跌进他的怀里,拖鞋落在地上,两脚搭着扶手,小腿下就是他的右手。

她短促惊呼一声,心跳骤然加速。

周居凛摩挲她小腿上的软肉,目光极具侵略性地从骨肉匀停的双腿到细软的腰肢,再往上,起伏紧张的胸口,最后才缓慢地落在她的浅眸上。

余皎局促地缩了缩脚趾,看他半天不说话,开口问:“你怎么了?”

周居凛吻了下她的嘴角,“余医生,我想问几个冒犯的问题。”

余皎看着他探|进浴袍下摆的手,明明做着这样冒犯的动作,偏偏还要在口头上绅士地问她能不能问几个冒犯的问题,她努力稳住声线,“你问。”


深城,十一月。

天高云淡,凉风吹过,路边悬铃木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潇洒抖落秋意。

昨夜下过一场雨,草木泥土味萦绕鼻腔,金黄落叶洋洋洒洒铺满水洼。

“你就是庸医!!”

尖利的女声不分皂白刺破平静,窗外的叶子在这声浪中颤巍巍落下。

门诊室内,身穿白大褂的纤丽身影平静歪头,试图拯救差点被损伤的耳膜。

茶色长发低挽脑后,转额时,柔软的发丝拂过勾勒细致的眉眼线条。

浅透的琥珀眸微抬,平淡地看向面前大妈蓄力指着她的粗短手指。

余皎保持基本的耐心,声音轻缓:“不好意思,我们无法按照您一周之前在社区医院的检查报告进行诊断。”

儿科发生这种纠纷屡见不鲜,她早就习以为常。

大妈站起来,“哐哐”拍桌子,扯着嗓子吼:“你就是想骗我们做检查多赚钱!”

办公桌连连震动,身旁的小袁护士上前制止。

余皎眉心那处薄白的皮肉绷紧,抬眸,音色柔中带凉,“时间间隔太久,我们无法相信。请不要干扰正常医疗秩序。”

“先做检查,然后拿着报告来找我。”

一旁的年轻母亲抱着哭闹的孩子连连道歉,局促地接过单子,想要把大妈拉出去。

大妈压着火走到门口,回头看了一眼,越想越气。陡然挣开束缚,几个大跨步朝她走过来,手高高扬起。

“这么年轻哪会看病!”

余皎眸中情绪稍褪,起身躲过大妈的掌风,脚下一旋往外走,转眸示意小袁叫保卫处。

大妈回身一把攥住她的胳膊,力道极大,“你还想跑!”

“长得好看但全是黑心肠啊!大家都过来看看,医生骗钱了!”

大妈的嗓门穿透整个门诊大厅,引得所有人都把目光投过来。

局势陡然间混乱。

余皎的力气完全比不过大妈,雪白袖口攥出褶皱,身后迅速站满叽叽喳喳看热闹的人。

几个保安急忙赶来,一左一右架住大妈就要往外带,

余皎冷着脸用力抽出手臂,解脱的一瞬,一股刺痛感火辣辣地从手背传来。

微微蹙眉,低头一看,几道血印在皙白的手背上格外显眼。

她正要转身离开,大妈嘴角一绷猛地倾身,一巴掌推过来。

肩头倏然一震,她连连向后踉跄。

脚跟被座椅绊住,身子刹那间失去平衡。

耳边声音化作嘈杂浪潮,脑袋有一瞬的空白。

“余医生!”

“师妹!”

刹那间,后背横抵过一只有力的手臂,带着她稳稳站住身子。

清冽微苦的冷杉香气猝然扑入鼻腔。

心脏狂乱跳动,她下意识抬头看,毫无准备地,撞入一双深晦幽静的眸。

呼吸有一瞬停住。

周居凛站在离她半步之遥的地方,刚伸出的手慢条斯理地收回。

黑色大衣挺括工整,宽肩窄腰的身材将最沉郁的颜色撑出难言的张力。

骨相廓朗凌厉,漆眸视线俯低,寡淡地落在她身上。

这张顶级的皮囊,好似一瞬间将她拉回到几天前,在瑞士复古情调的小酒馆见到他时的那晚。

也是这样,平淡到近乎没有情绪地扫过她一眼,然后淡然地与周边朋友谈笑。

那时的他要比现在蛊惑人心,仰头喝酒时,脖颈线条随着动作拉紧,将色|气逼至顶格。

所以她才会鬼迷心窍,借着酒精将他拉入失控迷乱的漩涡。

手腕被人拉着向后退了半步,她蓦然回神。

师兄蒋培然将他拉过来,忙打招呼:“院长,主任。”

余皎这才看清目前的局面。

乌泱泱的人群以他为中心簇成一弧。

左侧西装革履,还有几个眼熟的政界商要。

右侧都是熟悉的医院领导。

他游刃有余地站在中间,身形落拓挺拔。

他好像生来就如此,在哪里都是人群的中心,高高在上。

余皎压下所有心思,和领导们打招呼。

有人过来处理这件事,而他只是看了她几眼,便被人引着从中央扶梯处离开。

一切归于平常。

“师妹?”蒋培然看她还愣着,出声道。

余皎对上他疑惑的眼神,笑了笑,“好像认错人了,就出了会儿神。”

蒋培然将信将疑地点头,“先去处理一下伤口吧,我出门诊没办法帮你。”

说着,视线又朝着楼下那抹清峻的身影看去,若有所思。

——

休息室。

小袁护士给她包扎伤口,心有余悸道:“这阿姨不讲理起来真是吓人,看给你抓的。”

余皎却没把心思放在刚才的混乱上,脑海中止不住想那个人。

她垂眸,轻抿淡色的唇,“小袁,你知道刚才院长他们为什么会过来吗?”

她不敢挑明问他。

“你前段时间瑞士进修不知道,最近院里搞智慧医疗什么的嘛,政府大力支持说要做成标杆。医院跟众柏科技合作,刚那个最帅的就是是众柏的总裁,来考察的。”

余皎心念一动,期待无知无觉冒头,“可是众柏亚太区的负责人不是他吧?”

他不是一直在旧金山吗?是要回来吗?

“这我就不知道了。”小袁随口说,“余医生还关注这方面的消息?”

她笑了笑,“就是,不小心看到过。”

小袁没多想,自顾自感叹:“我以为总裁都是那种四五十岁的啤酒肚地中海,没想到是个浓颜大帅哥。”

“我觉得他至少185。”小余回味,“手上的青筋你看见没,配上那张冷脸,太涩了!”

她模仿刚才的境况,“当时他就用一只手就把你稳稳当当地扶住了,看起来一点没用力,超有性张力,嘶哈嘶哈。”

余皎不期然被口水呛住,后背莫名觉得不自在。

小袁笑她:“余医生,人之常情,别那么激动嘛。”

小袁边贴敷贴边说着:“你也够倒霉的,刚从瑞士回来就来上班,一上班还遇到这事儿。”

“好了,记得及时换药。”小袁收拾好药品起身。

余皎坐在原处。

终究按捺不住打开手机搜索“众柏科技”有关的信息,目光在众多信息上移动。

产品线开拓,

技术革新,

人才计划,

……

没有任何关于他回国的消息。

如果他决定回国的话,深城的财经媒体大概会疯了一样地轮番报道,哪会这么平静。

毕竟周家在深城盘踞多年,举足轻重。

深城作为一座国际化的大都市,企业遍布。

周家是这其中的佼佼者。

自民国发家,经过数代的经营积累,周氏旗下子公司已遍布房地产、航运贸易及文化产业等领域。

周居凛毕业之后,并未接手周氏的强势产业,反倒另辟蹊径在北美创立众柏科技。

眼光独到,行事果断,是财经媒体对他常用的形容。

他一如高中时耀眼,而他们之间如隔天堑,要想知道他的消息总是艰难又滞后。

既然官方网站没有,媒体也没有风声,大概还是没有回国的打算吧。

余皎苦笑,那点极淡极淡的期待随着她的起身,消失在脑后。

——

驶向众柏科技大楼的黑色库里南内,助理廖聪通过内视镜看了眼正闭目养神的老板。

按照往常把行程汇报了一遍后,又说起件事,“老板,苏小姐问您下午能不能腾时间去看一趟兜兜。”

兜兜是老板表姐的儿子,才一岁多,最近生病住院,就在深城二院这里。

刚才考察时太忙没顾上去看,只有他拿着东西过去打了招呼。

周居凛捏了捏眉心,淡声道:“看情况。”

廖聪默默点头,想起点什么,清了清嗓子,慎重道:“老板,刚才那个医生,就是余皎余小姐。”

“嗯。”

反应平淡,像是早就知道。

“那……我要不要去联系余小姐。”

前几天在瑞士出差,他去酒店接老板,门刚打开,就吓得后退几步。

客厅凌乱不堪,老板的衬衫外套全在地上,茶几上还有几个拆封的盒子。

他正犹豫着敲不敲卧室门时,老板恰从里面走出来。

刚洗完澡,穿着浴袍。

他一眼就看见,有两道划痕从脖颈偏下的位置一直延伸至衣领。

脖子尚且如此,别的地方他根本不敢想。

忙挪开视线,没过几秒,手机上收到老板发来的一个名字——

余皎。

“把人找出来。”老板发号施令,语气平稳,但绝对说不上温和。

后来他才知道,老板是被睡的一方,而且被睡了之后对方还溜之大吉,把老板一个人留在床上。

等到他调出资料来,不由诧异。

医院证件照上的女孩穿着白大褂,五官清丽雅致,雪肤浅瞳,看起来又乖又柔和。

实在是不像能做出这种事的人。

话问出口,后座上的人沉默了几秒。

“不用。”

又过几秒。

“晚上去看兜兜。”


嘶——

他蹙眉看了眼杯中的酒,刚无意识喝了几口,现在后知后觉地品出这股甜腻的果味。

她身上倒也有股甜腻的味儿,没这么刺激,把玩着含 在嘴里时,十足十地勾人。

结束时,锁骨那块他看了眼,被他失了轻重的力道折腾得厉害,她的手臂搭着眼正平复着呼吸,让他看得十分清楚。

兀自想着,他换了杯烈酒,懒耷着眼,隐去渐深的目色。

“你别说,余皎拍照还挺好看的。”魏京昼边滑手机屏幕边道。

周居凛稍稍凝眉,“什么。”

“余皎朋友圈呗,她刚发了一条九宫格,这夜市摊看起来还挺不错,改天我也去试试。”

周居凛拿起桌上扣着的手机。

他不玩朋友圈,也基本不看,加了余皎的微信也没仔细看过。

这是第一回打开。

最新一条是晚上八点多发的,美食居多,第二排放着三张合照。

一张是她和她的朋友脸贴脸笑着看镜头,软嫩的颊肉挤压着,眼尾也向上挑,眸中闪着稀碎的光点,漂亮又灵动。

第二张是一张室内的合照,3男3女,她掌镜,后面的人都对着镜头比耶,几个人中间的桌子上杂乱地堆放着卡片和白纸。

看来是去玩的剧本杀。

两指外划,将照片里的她放大。

另一边,魏京昼心血来潮点开邱成蹊的朋友圈。

空白一片。

啧。

他迅速切回消息框,单刀直入:屏蔽我?

对方过了两分钟才回,话里的逢迎几乎要跳出屏幕:魏总,我平常老是发一些鸡汤文案的,我怕打扰到您。

他挑眉,故意道:没事,我喜欢喝鸡汤。

这回过了五分钟:好的,那我就取消屏蔽了。魏总,现在像您这样愿意了解员工闲暇生活的人已经不多了,您真是一个体恤下属的好老板。

魏京昼忍不住笑出声,悠哉回复:我知道。

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这人口不对心,估计正背后疯狂删那些骂他的朋友圈。

他闲散点开,果不其然,跟余皎差不多的时间也发了一条朋友圈,只有三张图片,是拼接成的plog,很长。

每张图都带着她的感慨,他懒得看,赞也没点,往下翻了翻评论。

视线划过共同好友的留言,倏然顿住,然后又把余皎的那张大合照翻出来看了看。

比对完,看好戏般地笑了声,打趣道:“啧,她们剧本杀还真拼着熟人了。”

魏京昼没等他回应,把邱成蹊下面的评论亮给他看。

席浩:我没想到余皎这么会玩,我从头到尾都没怀疑过她,一直觉得她真心喜欢我是替我顶罪才认的,没想到是在我后面补刀的那个,公布凶手的时候她那一笑我心都颤了。

席浩:我有点上瘾了,明天中午一块吃个饭呗,你不回我信息我只能这么约你了,到时候下午咱们再打个本?

邱成蹊:私聊。

席浩在峯城也算有名的富二代,最近应该是刚从英国留学回来,混血儿,长得很漂亮。

魏京昼好整以暇地看他反应,“余皎人长得漂亮,性格也好,受欢迎很正常。你格局大点。”

“混血长相,确实是比咱俩这种好看哈。”他随口补了句。

周居凛不咸不淡地笑了声。

刚才的照片莫名变得刺眼。

他倒不担心余皎朝三暮四。

只是这毛头小子用词让人不舒服。

描述的画面感挺强,他大概能构画出她笑时的模样。


“我要是躲开,余医生整个后背大概都是我手腕这个情况。”他道。

余皎心疼地拿起生理盐水沾湿纱布,轻轻敷在他的伤处,声音放到最柔和,“忍着点,我得先给你降温。”

她离他极近,浅透的眸子全然关注着他的手腕。

睫毛一眨一眨,但足以想象底下那漂亮的眸子里的愧疚。

唇轻鼓,缓缓地吹气,掀起一阵凉意,消散不少刺痛感。

她挑开水泡,小心翼翼地擦拭伤口边缘,动作细致认真。

周居凛就着这柔和的灯光垂眸看她,此刻外套被放在一边,白衬衫挽至手肘,清利的腕骨搭在女孩柔软的掌心,任她摆弄。

鼻息柔软地喷洒手背,有丝缕热意沿着青色筋脉攀升。

消毒到一半,她抬眸问他,“这个力道疼吗?”

潮湿干净的琥珀眸,又是这样全然专注地盛放自己,他甚至在她澄澈的瞳仁中看到自己算不上清白的眼神。

他轻笑,“我没你那么娇气,一点劲儿就喊疼。”

“现在只觉得痒。”

余皎后知后觉出来这人的不正经,抿唇重按了一下伤处边缘,“现在还觉得痒吗?”

仍旧很痒。

她完全不敢用力,只是色厉内荏,带着层一戳就破的严肃表皮。

但他不打算惹她生气,于是配合道:“嗯,疼了。”

余皎便又恢复到之前的力度,消完毒开始涂烫伤膏,柔声叮嘱:“这伤口别用力碰到水,记得换药。”

“怎么换,我没干过。”他心安理得地撒谎。

余皎轻吸一口气,“那你方便的话,可以来找我。”

他看着她,空气沉默几秒,他突然道:“余医生,你对每个病人都这样?”

余皎不解:“什么样?”

“耐心,细致。”他停顿半秒,继续道,“纵容。”

余皎手上动作稍缓,眼角微扬,含笑调侃:“我的病人都是小孩子,周总跟小孩子也要比吗?”

说完,她放下药膏,给他贴上纱布,褪去无菌手套,转身去收拾托盘上的药品。

白炽灯将女孩姣美的影子投落在一旁纯白的墙壁上。

不一会儿,一道高大颀长的影子站起,原本隔着一步之遥的两道影子逐渐拉近,拉近,直到彻底贴附。

冷杉香代替消毒水的味道,将她全然笼罩,腰间横亘的大手压在白大褂上,脖颈处传来麻痒感,扭头,他高挺的鼻梁正抵在薄嫩的颈侧轻蹭。

而后,一声略显遗憾的喟叹从耳侧响起,“今天只能抱抱余医生了。”

“有点可惜。”

好像成为情人就有这点好处。

即便两颗心隔着千万重山,身体的距离都可以毫无顾忌地贴近,鼻息交换,气味勾缠。

即便互不了解,依旧可以同处一室,在昏暗幽昧的环境中拥抱、亲吻,做尽亲密之事。

之后事了拂衣去,不必承担任何责任,不必多想任何可能,只当下享受这短浅的快乐即可。

余皎扯了两下没扯开,只好任由他抱着,男人的气息过于霸道,每次跟他接触,回去之后身上都会有这种味道的残留。

就像他这个人一样。

在床|上也总是充满着掌控欲,喜欢全权把控她的节奏,给予她快乐和难耐。

“咚咚。”

门口被急促地敲了两声。

“余医生有急事找你。”

余皎回神,这回再扯就变得很容易,她重获自由,在他的领域范围内转身,将来时拿给他的口罩继续戴上。

“医院的人都认识你,我今天休息带着你过来,要是被人看见,我说不清。”


余皎伸出一只手接过,肩头毯子滑落几许,露出细白肩头上几道不和谐的颜色。

喝了半杯,才压下喉头的哑意。

“谢谢。”

他接过杯子,仰头喝完剩下的水,放到一边,“疼吗?”

刚才一瞬有点失了轻重,她毫不客气地在他肩膀上咬了口。

她摇摇头,“还好。”

就是又酸又胀,总归也不太舒服。

但是刚才还是挺舒服的。

她裹了裹身上的毯子,小腿无力地软在床上,脚踝处也有几处红痕。

抬头看此刻慵懒倚靠桌沿的人,声调绵软,“现在几点了?”

周居凛随手向后捞过桌上的手机,“十一点半。”

都三个多小时了。

她稍稍动了动身子,折在身后的小腿滑着床单落到床下。

周居凛睨着她,嗓音拖得缓慢低哑,“想做什么?”

都这样了还怎么动。

“我想去拿我的手机。”

周居凛挠挠眉心,仔细想了想。

刚才过去拿东西的时候,顺便把她小包放在桌上了。

之后把她抱过来,可能给碰掉了。

地上扫了圈,掉在小茶几旁边。

捡起来递给她,女孩手还抖着,整个人都晕着粉。

余皎看了眼手机里老师没发什么信息,只有邱成蹊在问她什么时候回去。

她低头回复:马上回去了。

“要走?”

男人走近几步,就站在她面前,视线扫过她刚发出的信息。

余皎点头,“时间不太早了,我明天还跟朋友有约。”

周居凛也没什么理由强留她,总要尊重她的想法和习惯。

“行。”

余皎紧了紧身上的毯子,“那个……我要穿衣服,你能回避一下吗?”

他单侧眉峰轻挑,虽觉得没必要,仍表示尊重。

起身朝外走。

余皎松了口气,赤脚踩地,去寻贴身衣物。

混乱间它们不知道被人放在哪了。

正弯腰看地上有没有,刚已经离开的男人倏然出现在门口,敲了敲门,“余皎。”

余皎一惊,抬头看,“还有事吗?”

对方不紧不慢道:“衣服我捡起来随手放沙发了,能找到吗?”

余皎顺着看过去,抱枕横七竖八地堆着,她掀开一个,看到了她的裙子和其他衣物。

没敢抬头看他,耳朵滴血一般,轻声应了句:“找到了。”

对方说了句“行”,关门离开。

余皎去浴室简单冲洗了一下,热水一冲,腿间和腰间的酸软减轻不少。

穿好衣服,裙子不可避免地有些发皱,但还好外套一罩也不会很明显。

拿上手机和小包,走时扫了眼垃圾桶内的东西,像是被烫了下,忙移开视线。

出门后,看见周居凛不知何时也换好了衣服,没穿正式的衬衫西裤,简单的休闲装扮,黑衣黑裤,比寸头略长的的发被他随手抓到脑后。

此刻正低着头在沙发上看手机,一派懒怠松散的模样。

听到门开合的声音,关掉手机扣回手里,转头望过来,“收拾好了?”

“嗯。”余皎抱着外套点了点头。

男人起身,两三步走到她面前,“不着急走,过来加个微信。”

余皎微怔,差点忘了这事。

周居凛喉中逸出声低笑,“不行?”

她眨了眨眼,拿出手机,“那你扫我吧。”

周居凛“嗯”了声,扫完,添加好友,把手机放兜里,“你先加着,我拿点东西。”

余皎说了声“好”,垂头看联系人处的小红点。

点开,同意。

他的名字很简单——Z.

头像放大是蓝调时刻的雪山,银蓝映衬雪白,右下角隐约能看见雪地上放着的一角黑色单板。

正看着,背上倏然一暖。

她诧异偏头,一件过于宽大的黑色外套罩在她身上,熟悉的冷香围绕,刚想抬头,转到身前的男人抬手一扣,一顶同色棒球帽戴在她的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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