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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逃太子妃

雏菊还是茉莉 著

美文同人连载

(种田+风水+养娃)她21世纪天才相师,登山遇难成了小山村里诈尸的受气包。不仅要嫁给山里的穷猎户,还要做两个孩子的后娘……家里是豺狼窝,爹不疼娘软弱,家外风水极差,连个红薯都种不出来,好在相术没有丢,风水一换,银子滚滚来!她带崽看相养家糊口,猎户成了忠犬相公,对她言听计从:发现产量高的种子不分给其他庄户?“我娘子说没有就是没有。”默默藏起种子。“我娘子说这里风水不好,要改改。”伸手拆了村长的房子。“我娘子说了……”都说猎户是个耙耳朵,他听了不气也不恼:不是怕老婆,是惧内,惧内!一路看风水带崽养便宜相公,却发现穷猎户相公身份不简单,竟是在逃皇子……她就想简单看个风水种个田,怎么这么难!

主角:顾月清莫奂生   更新:2023-08-07 19: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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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月清莫奂生的美文同人小说《在逃太子妃》,由网络作家“雏菊还是茉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种田+风水+养娃)她21世纪天才相师,登山遇难成了小山村里诈尸的受气包。不仅要嫁给山里的穷猎户,还要做两个孩子的后娘……家里是豺狼窝,爹不疼娘软弱,家外风水极差,连个红薯都种不出来,好在相术没有丢,风水一换,银子滚滚来!她带崽看相养家糊口,猎户成了忠犬相公,对她言听计从:发现产量高的种子不分给其他庄户?“我娘子说没有就是没有。”默默藏起种子。“我娘子说这里风水不好,要改改。”伸手拆了村长的房子。“我娘子说了……”都说猎户是个耙耳朵,他听了不气也不恼:不是怕老婆,是惧内,惧内!一路看风水带崽养便宜相公,却发现穷猎户相公身份不简单,竟是在逃皇子……她就想简单看个风水种个田,怎么这么难!

《在逃太子妃》精彩片段

“她生是莫家的人,死是人家的鬼,必须抬过去!”
“二哥,你怎么能这么说,姐姐也是为了家里才会答应这门亲事,现在……”
周围吵得不可开交,顾月清只觉得脑袋沉的像是灌了铅,她眯缝着眼睛,面前是几个模糊的人影。
怎么回事?!
她得救了?
一场心血来潮的登山让她被困悬崖,靠着半瓶矿泉水她撑了整整三天三夜,见有人说话,她以为自己终于得救。
可越听越觉得不对劲,现在是什么情况?
顾月清激动望了望四周,周围是一马平川的黄泥地,哪里还有王屋山的踪影。
她蜷缩着僵硬的手指,潮湿黏腻的触觉让她越发清醒。
原主的记忆也不断灌输进她的脑海中。
或许是巧合,原主也叫顾月清,是顾家第三个孩子,从小便不受宠爱,但偏偏又长了一张清丽脱俗的脸,到了说亲的年纪,村里的媒婆踏破了门槛。
贪财的父亲将她许给了村子里的猎户,不苟言笑的莫奂生。
可原主早就心有所属,一心只有秀才丁贾诩,哪里愿意嫁,一时想不开投水自尽,这才让她借尸还魂。
周围的吵闹声依旧,顾家老二顾二木尖锐的声音透着阴森:“滚开,这家里哪有你说话的份儿,你能拿出定钱吗?”
“我……”
顾明文只替姐姐说了一句话,就被顾二木骂了一通,但他也的确无法反驳。
莫奂生虽然是个猎户,但是出手阔绰,给了三两银子的定钱!
三两银子,是他们这个六口之家一年都挣不到的银钱!
况且这银子已经被父亲顾照土拿去修缮房子,一分也没剩下。
疼……
冬日的河水冷的刺骨,即使醒来顾月清也动弹不得,每动一次身体就像针扎一样疼。
她干脆躺平等身子恢复,半眯缝着眼睛听几人说话。
生前听不见的大实话,只有死后才能听见,顾月清仰着头,换了个舒服的姿势。
众人忙着吵架,丝毫没在意板车上顾月清的动静。
“二木,小妹怎么说也是为了顾家死的,她既然不愿嫁,就好好安葬了她吧!”顾大山看不下去了,在旁边劝道。
原主母亲兰娘也抹了抹眼泪望向顾照土:“当家的,我就这么一个闺女,活着不能让她顺心,死了就遂了她的意吧。”
兰娘扑到马车边上,哭得泣不成声,她是心疼这个女儿的,无奈性子太过软弱,什么也不敢做。
顾月清听着话也明白了个七七八八,这家人是打算把原主尸体送给订亲的人家,亏他们想的出来!
顾照土声音粗犷,带着庄户人的短视和威严:“一个女娃能换三两银子,上哪找这么好的事?你个婆娘懂什么,快让开!”
得了父亲的话顾二木也更加放肆,推着板车就往莫家走。
莫奂生是个外来户,两年前来到村子时便带了两个孩子,住在村东头的山上,以打猎为生。
板车吱呀作响,显然已经上了山路。
村子不大,一点动静便引得不少人围观,没一会儿周围便全是邻居。
“顾老三,我看你是想银子想疯了,那三两银子还是赶紧还给人家吧!”
“就是,活人能卖三两银子,死人哪值这个价?想好事呢?!”
围观的人一阵哄笑,臊的顾照土黝黑的面色阵阵发红。
他不耐烦挥手驱赶看热闹的人,咒骂道:“关你们球事,滚回家去!”
话音刚落,一道人影缓缓从山里走下来,手中拎着两只刚断气的野鸡,野鸡身上没有一点伤痕,利箭从口中射入,一击毙命又不留伤痕。
这样的野鸡能卖上更好的价钱。
他身形健硕,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五官深邃,眸光仿佛一滩清泉,波澜不惊。
被骂了的村民幸灾乐祸道:“你看你看,人家来了!”
莫奂生一眼便望见板车上的顾月清,他黝黑的眸子划过一丝诧异,他五感比寻常人锐利,瞬间便察觉到微弱的呼吸声。
“莫家的,你看我把人给你送来了,定钱我们已经收了,人你看着办吧,怎么的我们都没意见!”顾照土见状把板车一停,直接放在路中间,作势就要走。
莫奂生眸子微微收缩,他也听说了顾月清投水自尽的事,沙哑的声音镇静的没有一丝波澜:“银子既然给了我也不会要回来,她既不愿意嫁我,亲事便取消吧。”
说罢他转身要走。
缓了好一阵,顾月清的身子总算是恢复了些,她望见不远处莫奂生五官俊朗,如同高山幽谷散发沁人心脾的气息,阳光照射下,他身体周围竟有丝丝紫气环绕。
这是,帝王之气?!
顾月清命格不好,从小便失去双亲,跟着师傅学习风水相术,也小有所成,平日里靠着看相为生,她一眼便看出莫奂生不是等闲之辈。
听见莫奂生要取消婚约,她激动地骤然坐起,大声道:“我愿意嫁!”
“妈呀,诈尸了!”
“诈尸了,顾月清诈尸了!”
看热闹的人见状大惊失色,仓皇的朝四周逃跑,顾照土也吓的双腿一软瘫坐在地上,顾二木更是没出息的吓的尿了裤子。
只有莫奂生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似乎早就洞悉一切。
随着身体一动,刺痛感依旧没有消失,她强忍着疼痛下了板车,瘦小的身躯瑟瑟发抖:“我愿意嫁给你!”
顾大山诧异看着面色红润与常人无异的妹妹,也忍不住凑上来:“小妹,你,你没死?!”
借尸还魂这种事情太过惊世骇俗,顾月清干脆随口编了个理由:“大哥,母亲,我没死,只是水太冷我冻得背过气,刚才板车一颠顺了气,这就活了过来。”
兰娘见状立刻扑过来,抱着她大哭:“我的女儿啊,老天爷有眼!太好了。”
四散的村民见状也悄悄围上来,不死心的接着看热闹。
顾月清眸光闪烁,透露出坚韧与理智,和先前的完全不同,仿佛换了一个人。
怎么会……
莫奂生也看出了异常,他抿唇,望着她的眸子满是诧异。
顾照土闻言稳了稳心神,立刻说道:“莫家的,既然月清愿意嫁,不如现在就把亲事办了,省得再出差错。”
大明朝崇尚占卜,莫奂生的师傅逍遥道人便是相师,占无不中。当初他算到莫奂生红鸾星动,有正桃花,恰巧又碰见给顾家女儿张罗婚事,便合了八字。
顾月清的八字与他是江流入海,大吉之兆,正好能帮他逃过这一劫。
他这才给了定银求亲。
只是如今……
莫奂生望向顾月清的脸,她看上去整个人精气神都不太一样了,不知会不会生出其他变数。
“好,今日便嫁吧!我愿意!”顾月清沙哑的嗓子高亢起来,恨不得立刻跟他走。
原主的记忆里顾家跟虎狼窝没什么区别,父亲和几个叔伯重男轻女,对原主非打即骂,家里两个哥哥半斤八两,大哥麻木不仁,对父亲言听计从,向来不敢违逆。
原主二哥更是吸血鬼,从小不务正业,见原主美貌甚至对原主动手动脚……
只有原主一手养大的三弟顾明文和她亲近,为她说话,可惜他年纪太小,人微言轻,也害怕顾父的拳头。
顾照土也不住点头:“好好好,亲事有个仪式就好,就当是喝过喜酒了吧。”他巴不得把烫手山芋丢出去。
虽说现在顾月清活过来了,万一再背过气去不是人财两失?!
顾照土心里的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响,他决不能让顾月清砸自己手里!
“我成亲绝不会敷衍了事,自然要有媒有聘礼数周全。”莫奂生琥珀色的瞳仁闪过坚定神色,“下月初三是好日子,我会准备好东西前来迎娶。”
说罢他一扬手,两只野鸡落在顾二木怀里:“这是给她补身体的,以后每日我都会送东西去。”
顾二木欢喜的抱着野鸡,恨不得将两只野鸡生吞活剥了,
这可是新鲜的血淋淋的野鸡!
鸡肉的滋味他已经半年多没尝过了。
顾照土一把抢过野鸡,沉甸甸的鸡肉让他笑开了花,到下月初三还有十几日时间,这么好的野鸡每日都有,就连村里的财主家都没这个条件!
他恨不得将顾月清多留几天,多赚几只野鸡。
莫奂生无视二人垂涎神色,径直朝山上走去,路过马车时他开口,低沉的声音如同微风拂面,只有两人听得清:“好好养身体。”
母单二十八年的顾月清老脸一红,耳根也随之通红发烫,
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她呆呆点了点头。
莫奂生的样貌不比小鲜肉差,浑身都是男性气息,肌肉结实的小山一样,孔武有力。特别是身上的紫气,注定他不是一般人。
顾月清心里的小鹿东奔西跳,久久不能平静。
这个便宜相公她太喜欢了!
一番人欢欢喜喜将顾月清推回家,两只野鸡鲜艳的羽毛像是旗帜,将村子里好奇的目光全都吸引过来。
“顾老三,你哪来的银子买这么好的野鸡?真漂亮,山里竟然还有这么好的野鸡呢?!”
“你不知道啊?这是莫家的猎户给没过门的媳妇儿补身子的,啧啧啧,说是每天都有呢,真是下了血本了!”
“猎户竟然这么有钱?顾家以后吃喝可就不愁喽!”
……
村里人的议论听得顾照土恨不得把野鸡顶在头上绕着村子走一圈,他向来被人看轻,这次总算是扬眉吐气一回。
村东边,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跟在几人身后,见马车停下,她立刻围了上来。
“三叔,这是哪里来的野鸡啊?真肥啊!”顾婷婷望着两只野鸡口水直流。
顾月清听见她的声音,秀气的眉皱成一团。
这个顾婷婷是原主二叔家的小女儿,从小就鬼主意多,小小年纪便想着法子哄骗原主的东西,暗地里笑原主傻,贪婪的活像一只母狼。
原主投水自尽跟她也脱不了干系,她见莫奂生长得英俊心生醋意,添油加醋说了不少莫奂生的坏话,还说他还有两个孩子,嫁过去便是后母之类的话,原主才一时想不开投了水。
顾照土见是自家侄女,脸上多了几分笑影子:“婷婷啊,过几天月清成亲你可一定要来,我看这个莫奂生不错,你看,这还送了野鸡给月清补身体呢!”
野鸡是那个穷猎户送的?!
顾婷婷瞪大了眼睛,她见过几次那个莫奂生,长得确实不错,只是猎户能有什么出息?!她才看不上呢!
“表姐可真是好命,又有丁秀才喜欢又有猎户关心,我很羡慕呢。”顾婷婷看似夸奖,实则故意在顾月清面前提起丁秀才。
说完她悄悄看了一眼顾月清,她娟秀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仿佛听见吃饭睡觉这种话一样。
怎么会这样?!
顾婷婷有些诧异,之前一提到丁秀才顾月清便会一脸忧伤,心痛难忍,寻死觅活的,怎么现在没反应了?!
一番阵仗引得不少人在顾家门口看热闹,听见顾婷婷的话众人都是相视一笑。
“表妹说什么浑话?我跟丁秀才只见过几次,哪有什么喜欢不喜欢的?”顾月清苍白的脸上露出讥讽的神情,“我记得表妹倒是喜欢丁秀才,每天都特意去村头等他下学,前几天还有人看见你们一起走回家,莫不是……”
她语调扬起,带了几分暗示意味。
顾婷婷涨红了脸。。
她确实每天守在村口,但她长相不如顾月清,丁秀才看不上她,一起走也是她死皮赖脸缠着的。
村里人听见这话都露出惊讶神色,还有人小声道:“对,我也看见了,丁秀才难道真喜欢顾婷婷?”
丁贾诩十三岁便中了秀才,也是靠山村多年来第一个秀才,前途不可限量,
虽然只有一个寡母相依为命,但村子里的人从不敢看轻他们,也不敢多说他们的闲话。
顾婷婷眼珠一转,她早就看中了丁秀才,准备做秀才夫人!
若是有了这个传言,丁秀才是要做大官的人,也许碍于面子真能娶了她呢?!
她面色绯红,故作一副小儿女姿态,忸怩说着:“我,我们只是碰巧遇见了。”
这番解释倒更显得两人关系暧昧。
顾月清勾起唇角。
她知道顾婷婷的心思,只怕会竹篮打水一场空。
正说着,下学回家的丁秀才路过村头,一眼就看见了人堆里的顾月清,他清秀的脸上多了几分不屑,冷哼一声。。
水性杨花的女人,仗着一张好脸还想勾搭自己!
“丁秀才,你来的正好,婷婷在这呢。”人群有人高喊一声,随即响起一阵哄笑。
丁贾诩知道顾家的事,只是为了清誉把自己摘得干净。
听见他们的话,他凑了上去,脸上恭谨儒雅:“怎么回事?”
丁秀才容貌并不出众,只能算是一般人,一双三角眼更是时不时露出几分狠厉,只一眼顾月清便不喜欢他。
三角眼连心眉,性格急躁又阴狠,躲还躲不及呢,谁敢往上凑?!
顾月清冷冷望着他,眸子里没有一丝波澜。
“贾诩哥哥……”顾婷婷见他来了,更是脸红的像煮熟的虾,忸怩上前唤了一声。
丁贾诩扫过顾月清清丽无双的脸,对比下顾婷婷更丑了,他后退一步冷冷开口道:“顾姑娘,我与你非亲非故,担不起你这声哥哥。”
顾婷婷瞬间脸色苍白,讥笑声随之响了起来。
“贾诩哥哥,你怎么能这样,你明知我……”顾婷婷心一横,干脆说开了,到时候村子里人尽皆知,她就不信这样丁贾诩还能无动于衷!
不料丁贾诩看也不看她,他的三角眼在地上扫过,果然看见两只新鲜的栩栩如生野鸡,顿时心中一阵妒意升起。
之前他对顾月清确实有意思,本来想娶进门做个妾,没想到她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勾搭上了猎户!
丁贾诩压着心中怒火望向顾月清,连心眉舒展开来一脸欣慰神色:“现在你也有了好姻缘,先前的事情我不会告诉别人,也算全了你的名声。”
就算他不要的东西,其他人也别想要!
短短两句话,引得众人望向顾月清的神色大变。。
村里早就有各种传言,说顾月清和丁秀才木已成舟,是丁秀才家里瞧不上顾家才不同意这门亲事,甚至有人说他们早已经珠胎暗结……
眼前这般郎情妾意的样子,难道是真的?!
顾月清看穿了他的龌龊心思,恨不得上撕了他这张假惺惺的脸!
“我跟你有事我怎么不知道?不如拿到台面来说说,正好今天村里人都在,大家说个清楚!”她神色泠然,一张快嘴怼的丁秀才哑口无言。
丁贾诩心中不快,捏着怀中的东西恶狠狠望着她,只要拿出这东西,顾月清一定身败名裂!
只是看着顾月清绝色的容颜,他暗自咬牙。
看热闹的人也跟着起哄:“是呀丁秀才,有什么不能说的?正好大家伙儿都在,说出来吧!”“就是就是,我们都听着呢。”
周围响起一阵哄笑。
丁贾诩憋红了脸,亏他还为她遮掩,她竟然这么不识抬举!
既然这样,也别怪他了!
他直接豁出去道:“你日日都在村头等我找我说话,又将帕子塞给我说是定情信物,男女授受不亲,我是要考取功名的,怎会受你勾引!”
他将帕子丢向顾月清。
她大方捏着手帕的一角顺着风展开。
浅绿的布料上绣了两只交颈的戏水鸳鸯,情意可见一斑。
围观几人也惊呼一声,更是伸长了脖子生怕漏了什么细节。
顾月清脑海中原主的记忆很清晰,这个丁秀才从头到尾都是爱答不理的样子,根本没有送过这块手帕!
她摸了摸手帕的料子,细腻的绸缎在山村里可是稀罕物,原主家里穷的上顿接不上下顿,哪有银子买这么贵的缎子。
何况原主绣工是出了名的好,而帕子上两只鸳鸯绣的这样丑,活脱脱像两只野鸡!
丁贾诩一脸得意,丝毫没注意到他身后的顾婷婷脸色苍白。
“我给你的定情信物?那我倒要问问,我是何时何地给你的?”顾月清半倚在马车上,她的身体还是弱,站久了浑身像要散架似的疼。
丁贾诩不假思索道:“三天前,你将帕子放在村头用石头压着,留了字条。”
顾月清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三天前我因为不愿嫁人被关在柴房,连饭也吃不上,哪还有功夫给你绣帕子?!”
丁秀才红了脸,支吾着:“兴许是我记错了,是两天前……也许是四天前。”
“最近五天我都被关在家里,丁秀才,只怕是你会错了情!”顾月清抿唇,一丝讥笑溢出嘴角,眼睛望向顾婷婷。
丁贾诩脸色苍白。
“顾月清,一定是你不守妇道!私下勾搭贾诩哥哥!”心虚的顾婷婷立刻反咬一口。
顾月清冷笑,顾婷婷真是蠢,不打自招了。
“这,这帕子是你送的?你喜欢丁秀才直接告诉他就是,何必坏了我的名声!”顾月清故作惊讶。
见栽赃失败,顾婷婷瞬间脸色苍白,依旧不讲理大喊大叫:“顾月清!你胡说什么!?要是坏了我的名声,我以后还怎么嫁人!”
顾婷婷说着恼羞成怒,乌黑粗胖的手对准顾月清的脸就抓了上去!
顾月清身子还不灵活,显然躲不开,若是被她挠了她的脸就毁了!
她顺手便抡起牛车上的扫把,一把挡了上去,顾婷婷猛地退后两步,又不死心的冲了上来。
顾月清连连挥着扫把,对着顾婷婷的身子用力打了上去!
啊!
顾婷婷杀猪似的叫声响彻山村,捂着脑袋落荒而逃。
明眼人早就看穿了顾婷婷的心思,纷纷议论起来。
顾婷婷被打急了,躲也躲不开,破锣嗓子杀猪似的大喊:“你疯了!顾月清疯了!你就是个疯婆子……”
“你得不到贾诩哥哥气疯了!啊!疯婆子……”
她咒骂着屁滚尿流的逃了。
丁贾诩见势不妙,也只能灰溜溜逃走,
门前这才安静下来。
众人散去,顾家几人也各自回屋,根本没人搭理顾月清的死活,顾二木拎着野鸡便去了厨房,毛还没拔干净就丢到锅里炖了。
顾月清撑着一股劲儿有了先前的动作,现在浑身疼得动弹不得。
一抬眼,两颗碗口粗的桑树挡在门口,树荫遮的顾家几间草屋不见天日。
桑,音同“丧”,是大凶的树,一般人家绝不会种在门前。
难怪顾家这么多年一两银子也存不下,有这两棵树在门口,能保个阖家平安都已经很不容易了!
她撑着身子,拾起窗边的柴刀对着树干便砍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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