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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遇不是上上签裴溪年夏柠小说

充甜宝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心脏被硬生生剖开一道口子,汩汩鲜血喷涌而出。夏柠深刻地感到胸口传来的痛楚,可那痛,不及心里绝望的万分之一。她的呼声如同迷雾中的囚徒,带着无比苍凉和绝望。破碎的声音在裴溪年耳边游荡,他几番攥紧拳头又松开。似催眠一般,在心里反复告诉自己。这都是她做的恶,她只是在还债。可当夏柠如同坠落的花瓣,飘落出无望的浓浓哀伤时,他还是抿紧嘴唇,走出屋子,又点起一根烟。为夏知蕴治疗腿的仪式反复进行了两个小时才停歇。而夏柠晕死过去,犹如一只损坏的破布娃娃样躺在床上。血将她白色的孕妇裙染红,面色惨淡无光。裴溪年只看了一眼,就转回头,一脸关切地扶起夏知蕴。“怎么样,腿还疼吗?”夏知蕴眼中的精光一闪而过,她满脸愧疚地抱住男人,咬住嘴唇。“不疼了,但是夏柠受了好...

主角:裴溪年夏柠   更新:2025-04-02 14: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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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溪年夏柠的女频言情小说《相遇不是上上签裴溪年夏柠小说》,由网络作家“充甜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心脏被硬生生剖开一道口子,汩汩鲜血喷涌而出。夏柠深刻地感到胸口传来的痛楚,可那痛,不及心里绝望的万分之一。她的呼声如同迷雾中的囚徒,带着无比苍凉和绝望。破碎的声音在裴溪年耳边游荡,他几番攥紧拳头又松开。似催眠一般,在心里反复告诉自己。这都是她做的恶,她只是在还债。可当夏柠如同坠落的花瓣,飘落出无望的浓浓哀伤时,他还是抿紧嘴唇,走出屋子,又点起一根烟。为夏知蕴治疗腿的仪式反复进行了两个小时才停歇。而夏柠晕死过去,犹如一只损坏的破布娃娃样躺在床上。血将她白色的孕妇裙染红,面色惨淡无光。裴溪年只看了一眼,就转回头,一脸关切地扶起夏知蕴。“怎么样,腿还疼吗?”夏知蕴眼中的精光一闪而过,她满脸愧疚地抱住男人,咬住嘴唇。“不疼了,但是夏柠受了好...

《相遇不是上上签裴溪年夏柠小说》精彩片段




心脏被硬生生剖开一道口子,汩汩鲜血喷涌而出。

夏柠深刻地感到胸口传来的痛楚,可那痛,不及心里绝望的万分之一。

她的呼声如同迷雾中的囚徒,带着无比苍凉和绝望。

破碎的声音在裴溪年耳边游荡,他几番攥紧拳头又松开。

似催眠一般,在心里反复告诉自己。

这都是她做的恶,她只是在还债。

可当夏柠如同坠落的花瓣,飘落出无望的浓浓哀伤时,他还是抿紧嘴唇,走出屋子,又点起一根烟。

为夏知蕴治疗腿的仪式反复进行了两个小时才停歇。

而夏柠晕死过去,犹如一只损坏的破布娃娃样躺在床上。

血将她白色的孕妇裙染红,面色惨淡无光。

裴溪年只看了一眼,就转回头,一脸关切地扶起夏知蕴。

“怎么样,腿还疼吗?”

夏知蕴眼中的精光一闪而过,她满脸愧疚地抱住男人,咬住嘴唇。

“不疼了,但是夏柠受了好多苦,我很过意不去。”

头顶上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本是安慰的话,却缥缈得让人听不真切。

“这都是她该做的。”

大师帮夏柠止住血,和裴溪年交代。

“一周后等阴孩足月,再过来。”

过了许久,他才回过神来,盯着夏柠半晌,微不可查地点点头。

“好。”

他走过去,抱起夏柠,突然觉得她轻得可怕。

但看到夏知蕴的笑容重回脸上,他将不该有的心思埋下。

还有一周,一切就结束了。

裴溪年将夏柠送回家,又急匆匆带着夏知蕴去医院复查。

夏柠躺在床上,剧烈的剜心之痛令她辗转反侧,却再未喊出一声痛。

遥想她和裴溪年相逢于少年,他曾用一丝暖意填补过她的阴暗。

如今,又是他亲手扼杀了那份美好。

师父曾说过,有缘走不散,无缘求不来。

她和他的缘,怕是已走到了尽头。

往后,飞鸟与鱼不同路,从此山水不相逢。

一连几日,裴溪年只是为她定了补血的外卖,并没有回来。

她摸着已经结痂的伤疤,叫了回收旧物的人上门,将自己的东西全部清走。

余生,她和裴溪年都将只是两条不相交的平行线,再无交集。

最后一天,她决定和教她舞蹈的恩师道个别。

一早还特意去花店买了一束老师喜欢的百合花。

可到了舞团,所有人看向她的目光里都带着探究和厌恶。

似乎那个五年前每个人都会和她笑闹的地方已经不见。

“天啊,你看她那个样子,还敢回来,真丢人。”

“快,都离她远点,别染上脏病。”

往昔和她称姐道妹的人,却一个个避她如蛇蝎。

裴溪年当年怕她的事情影响太大,婚姻公开不利于事业。

所以和她商量好了隐婚。

如今,她挺着大肚子,却无法自圆其说。

成了攻击她的另一件武器。

指甲深深陷入掌心,表情如何都再做不到若无其事。

为什么她们会知道当年那件事?

裴溪年明明和她保证过,这件事早就封锁,不会有别人知道。

现在她生命中有过最璀璨日子的舞团里,却人人皆知。

“你们都胡说八道什么呢?都排练去。”

夏知蕴听到吵闹声,赶忙跑了过来。

“夏柠,你身体还没养好,怎么过来了?是特意赶来看我今天的演出吗?”

话音刚落,就有人出来打抱不平。

“知蕴姐,明明是她平时欺负你,你还帮她说话!我看她今天不是来看演出的,分明就是来砸场子的!”

“就是,她干了那种龌龊事,也不嫌丢人,我看她之前那个首席,说不定也是睡出来的。”

夏知蕴心疼地握着夏柠的手,遣散看热闹的人。

“肯定是谁乱传的,别理她们,走,跟我去休息室。”

夏柠如同木偶一样被牵着走,一点也没有辩解的意思。

一人说的是谎,众人说的就成了真。

裴溪年和夏知蕴,不但要毁了她的身体,还要毁了她的声誉!

她,再也回不去了。

老师,会不会也对她很失望?

她突然,不敢去告别。

进了休息室,夏知蕴抚上夏柠的肚子。

带着一脸天真烂漫的笑。

“我的小侄子,还好吗?”

一股冷意爬上脊骨,让肚里的孩子突然胎动了一下。

夏知蕴又惊又喜。

“看来,他长得很好。”

夏柠拨开她的手,冷淡应对。

“他会一直很好。”

没想到夏知蕴却突然发出一阵怪笑,脸上尽是讥讽。

“是吗?其实你都知道了吧?裴溪年说你会演戏,我觉得也是。”

“你没看见,那六个孩子被生剖出来的时候,都还有呼吸。”

“手术刀轻轻一划,血就那么滴下来,盛满我的泡脚桶,和你的心头血一样。”

“他们,和你一样,都是阴沟里的老鼠,却妄想鸠占鹊巢。”

“夏家,首席,裴溪年,明明都是我的,你占了这么久,该还给我了。”




尽管早就知道了真相,但由真心对待了八年的闺蜜嘴里说出来,还是让她惨白了一张脸。

那一字一句如同利刃划过冰面,一颗心顺着纹路寸寸碎裂。

可惜,隐在夏柠镇定表面下的心碎,都是静悄悄的。

无人察觉。

“夏知蕴,你在胡说什么?”

“夏柠,再装就没意思了。”

夏柠护住肚子,警惕地注视着有些癫狂的女人。

直到夏知蕴拎起那束百合花,夏柠才再次出声。

“花不是给你的。”

夏知蕴却并不在意,仍慢吞吞从包装里抽出一支放在鼻下深吸了口香气。

她一脸天真,歪着头露出甜甜的笑。

仿佛还是那个和她共经了八年风雨的好闺蜜。

“百合花,难道不是为我提前庆祝演出成功的吗?”

“我今天是来看杜老师的。”

可夏知蕴的眼睛突然瞪大,像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大笑出声。

“你说杜春明那个老不死的?早在五年前,她死也要维护你的时候,就被我弄得身败名裂,踢出了舞团。”

“你,要到哪里去看她呢?”

夏柠的嘴唇抿成一条线,脸色苍白如纸,失去了所有血色。

她不敢相信,国家一级舞蹈演员。

教导了她十多年的老师,犹如母亲的老师。

竟然因为她,被夏知蕴折辱至此!

她已经失去了一切,为什么连她的恩师也不放过!

掌心渐渐收紧,心脏突然被什么东西紧紧勒住般,陡然绵延起一阵缺氧的窒息感。

夏柠再也忍受不了一点夏知蕴对恩师的嘲讽,起身掐住她的脖子。

要将她孩子的死,恩师的辱统统发泄出来。

“夏知蕴,你该死!”

夏知蕴没被她的举动吓到,反而脸上更得意了几分。

她没有丝毫反抗,唇角漾起一抹甜笑。

“夏柠,如果我该死,也会拉着你一起下地狱!”

“还有,谢谢你的成全。”

“啊!”

夏知蕴大喊出声,肉眼可见地全身起满红疹,痛苦地涨红了脸。

休息室大门被推开,裴溪年焦急地冲进来,一脚踹开夏柠。

扶起一副惨状的夏知蕴,他眼中闪现的怒火似要点燃周围的空气。

“夏柠!你要杀了知蕴吗?她花粉过敏,你居然还掐她!”

“你是不是知道她今天有演出,所以故意害她不能上场?”

“夏柠,你真让我恶心!”

夏柠不可置信地看向夏知蕴,捂着肚子,无法动弹。

“不可能!她从来没说过自己花粉过敏!”

男人冰冷的目光投过来,眼中已全然没了温度。

“夏知蕴花粉过敏的事,整个舞团都知道,你别告诉我,你和她做了八年闺蜜,会不知道?”

“夏柠,你陷害人的手段,真低级!”

他的话狠狠扇了她一巴掌。

是啊,做了八年闺蜜,她应该知道的。

所有人都知道的事,她怎么会不知道呢?

她很想笑。

夏知蕴,一切都设计得刚刚好。

让她说不得,辩不得。

否则更显得欲盖弥彰。

她眸光微暗,眼底染上压抑的自嘲。

夏父夏母这时也跑了进来,夏母狠狠扇了夏柠一耳光。

“我这是做了什么孽,怎么会有你这么恶毒的女儿!”

“老夏,快把带着的过敏药给知蕴吃了。”

裴溪年和夏父夏母围着夏知蕴团团转,已经完全忘了夏柠才是他们该表演的对象。

她微张着嘴,还是微酸了鼻尖。

曾经,她每次演出都会给父母留两张最好位置的票。

可他们,从来都以忙为借口。

那两个位置,总是空空如也。

到了后来,她也不再央他们来看。

没想到,今天只是一场小小的汇报演出,他们都肯推了工作前来。

还是她,太微不足道了。

也许,只有亲生女儿,才配得到他们真正的关爱吧。

可是从前,父亲也会为她随身带药的。

等夏知蕴退了症状后,他们才想起来有她这么一个人。

裴溪年把夏知蕴放在沙发上安置好,转过头从地上提起夏柠。

“看来之前是我太过心慈手软,才让你一次次伤害知蕴,甚至想要杀了她。”

“夏柠,就算你怀着我的孩子,我也不会再纵容你下去。”

他的孩子?

到现在,他还不忘演戏。

想要说的话滚在舌尖上,硬生生被咽下。

她凄凉地想,他们从来不相信她。

又何苦再多争执。

夏柠垂着头的模样,更让裴溪年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拖着她就往外走。

门口早已聚集了很多舞团的人,她们脸上写满“果然如此”的表情。

讥讽,嘲笑,鄙视,将她曾经的骄傲通通踩入泥土里。

夏柠眼里的光逐渐熄灭,只剩下一脸麻木。

夏知蕴虚弱地扯住他的衣角,摇摇头。

“裴团,我没事,你别为难夏柠,她身体才刚好又怀着孩子。”

夏母却拉回她的手,心疼地搂进怀里。

“夏柠这孩子被我们惯坏了,上次她害你伤了腿,这次又害你过敏差点出事。”

“溪年再不惩罚她,以后怕会酿成大祸。”

一向严厉的夏父也点头赞成。

“不错,夏家可没有这么不分是非的祸害,是该让她长个记性!”

祸害?

夏柠听到这话,肩膀止不住微微颤抖。

眼神空洞而遥远,似失去了焦距,灵魂已经随着那逝去的青春飘向了无尽的深渊。

这就是养了她二十五年的父母。

从小驮她在肩膀上看星星的父亲,亲手为她做裙子的母亲。

对她的评价。

很好,很好。




当裴溪年拖着夏柠再次走进那栋烂尾楼的时候,她瞳孔瞬间放大,露出极度的惊恐。

五年前非人遭遇的一幕幕画面再次浮现在眼前。

惊恐转变为绝望。

绝望蜕变为无助。

“不,裴溪年,你不能这么做!”

“夏柠,做错了事就要认罚。等什么时候你反省好了,我再来接你。”

夏知蕴却拦住裴溪年,一脸不赞同。

“裴团,你应该知道当年那件事对夏柠打击有多大,要不就算了吧。”

他拍拍她的手,以作安抚。

“放心,我和他们说了,小惩大诫,只是吓唬吓唬夏柠,不会有事的。”

夏父夏母也犹豫地看了眼夏柠。

“真的不会有问题吗?别让他们太过分。”

好歹,也是他们养了二十五年的女儿。

五年前的那份伤痛,再来一次,会毁掉夏柠的。

可夏知蕴突然咳得上气不接下气,小脸憋得紫红一片。

“哎呀,知蕴好像因为过敏引发了哮喘!”

裴溪年和夏父夏母的注意力又重新回到夏知蕴身上,忽略了心底最后一点担忧。

“快,先送知蕴去医院。”

临走前,裴溪年蹲下来摸着夏柠的发顶,叹了口气。

“夏柠,长长记性吧,晚点我再来接你。”

末了,还不忘交代那些混混。

“别真伤了她,尤其孩子不能有事。”

几人离开的背影被最后一点阳光拖长,最后湮灭在晚霞中。

他们,没有回头。

而夏知蕴被抱在男人怀里,看向她,笑得灿烂。

大滴大滴滚烫的泪水落下来,砸在她的手臂上。

小惩大诫?

他们明明知道,那些人五年前对她犯下的罪行。

却仍将她一个人丢下。

羊入虎口,安有完卵?

牙齿在嘴唇上狠狠咬下去,鲜血溢出。

她告诉自己,一定要活着等到颜师兄来救她。

师父还在等她说对不起。

恩师还在等她说对不起。

她,不能认输。

五年前的混混褪去青涩,没有丝毫坐过牢的痕迹。

几年的时间,坏人长大了。

他们围上来,领头的男人勾起她的下巴,嫌弃地撇嘴。

“怎么和五年前比,差了这么多?这肚子,真恶心。”

“老大,姓裴的让咱们就吓唬吓唬她,但你马子不是说,只要这个孩子,大人无所谓吗?那咱们听谁的?”

“废话,当然听我马子的!”

“那姓裴的那边怎么办?”

男人露出贪婪的笑容,大手在夏柠身上游移。

“不弄死,不就行了。”

“小美人,这次你怎么不跑了?”

“哦,对,右脚跟腱被我割断了。那这次,割别的地方玩玩吧。”

一张脸苍白到有些病态,她勾唇惨然一笑,眸底失去了所有光彩。

她不再是五年前天真的女孩,以为拼尽全力就可以跑得掉。

枯细的手指反抓住男人的大手,带着些讨好。

“我只求你们,不要伤害我的孩子。”

几个男人讥讽大笑,拖着她犹如拖着一条死狗般进了大楼。

日落月升,和五年前不同的是,这次她再没发出一声惨叫。

也不再妄想爬出这人间炼狱。




“溪年哥哥,你说当初要是我们没有拦着医生给夏柠接上跟腱,这次去德国的人是不是就是她了?”

裴溪年微微皱眉,不知道夏知蕴怎么突然聊起这件事。

但以为她是担心交换天赋的事,只能耐着性子安慰。

“就算她的跟腱没有断裂,我也不会让她抢了你出国的名额。”

夏知蕴眨着一双翦水眼眸,状似疑惑。

“难道溪年哥哥还留了后手?”

裴溪年抽出一根烟点上,摸摸她的脑袋。

“如果那天她逃出来了,我还安排了一辆货车。”

“她就不只是断了跟腱那么简单,可能会......”

夏知蕴瞥了眼远处的夏柠,继续追问。

“会什么?”

裴溪年吸了口烟,淡淡开口。

“会死。但死太便宜她了,欺负了你这么久,就该弥补她的过失!”

“何况如果她死了,还怎么给你调换天赋呢?”

夏知蕴一头扑进男人怀里撒着娇。

“溪年哥哥,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了。”

裴溪年拥她入怀,脸埋进女人柔顺的长发里。

吸了口香气,脑海里却一闪而过夏柠苍白的脸。

他暗笑自己昏了头,转头吻上夏知蕴的红唇。

“我的知蕴,没有人可以阻挡你获得幸福,我也不行。”

看着一对璧人互诉衷肠,夏柠逼回已在眼眶里打圈的泪水。

她自嘲地扯扯唇,心底空得失了温度。

这个男人所做的一切,让她像喝了口凉水,从咽喉凉到胃。

短短一日内,她学会了三样东西。

有泪自己擦,有苦自己吃,失望不想说。

五年前,右脚的跟腱不是没办法康复。

而是这个男人,为了夏知蕴,折断她的梦想,为她建造了一个充满谎言的牢笼!

他还假意为她飞往世界各地,寻找能让她痊愈的医生。

每次无功而返,她还反过来安慰他,说一切都是命。

没想到,又是他安排的一场戏。

她被他们当猴子一样戏耍了五年。

她竟还蠢得以为自己找到了幸福!

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但是,快了,还有十天。

她就可以彻底离开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狱。

夏知蕴甜蜜地吻了一下裴溪年的脸颊,却突然怯怯地将男人推开,一脸惊慌失措。

“夏柠!”

裴溪年转头对上夏柠冷淡的目光,心虚地将手插 进裤兜里。

方才还抱着夏知蕴难舍难分的手指仿佛被烫到一般。

“夏柠,不是你看到的那样,我就是碰巧遇到知蕴,她有点不舒服,我扶一下而已。”

“嗯。”

她不想再看两人拙劣的演技,拖着一条瘸腿,头也不回地离开,却被两个人拦住。

夏知蕴抱住她,声音哽咽。

“夏柠,你别误会,是我刚才来看你的路上腿有些不舒服。”

“绝对不是你看到的那样,裴团只是在帮我抻筋。”

娇俏的女人红着一双兔子眼,还是那样惹人怜爱。

就是这个样子,骗了她八年。

掏心掏肺,一颗真心却被捅了个对穿,反复蹂 躏。

现在,泡着她孩子们的血,又勾引裴溪年。

她还在装什么无辜!

不想再和这个女人纠缠,夏柠想要从她怀里挣脱出来。

裴溪年却皱着眉头,有些烦躁。

“夏柠,我们都已经解释过了,我劝你别再无理取闹!”

无理取闹?

夏柠冷笑一声,表情未见起伏,但捏紧的指尖已呈青白,淡然间凝聚着满腔悲凉。

她逐渐放弃挣扎,却被夏知蕴捉住一双手,放在胸口。

充满恶意的声音轻飘飘划过耳尖。

“你刚才都听见了吧,死太便宜你了!”

话音刚落,夏知蕴拉住她的手推向自己,狼狈跌倒在地,手掌被擦出血丝。

“夏柠,你做什么!”

她的丈夫,此时心疼地将她闺蜜搂在怀里,反而满眼愤怒地质问她。

手顿在半空中,夏柠失神了一般怔愣在那里。

如果她说不是她,会有人信吗?

一只小手扯住裴溪年的衣服,夏知蕴红着眼啜泣。

“我知道夏柠不能再跳舞心里难受,如果我的腿可以换给她,我愿意这么做。”

一股无名焰火在裴溪年的胸腔里熊熊燃烧,他抱紧夏知蕴,手指轻柔地拭掉眼泪。

再开口,声音哑了许多。

“谁都不能伤害你!”

他将夏知蕴慢慢扶起来,拽住夏柠的一只胳膊扯过来。

“夏柠,给知蕴道歉!”

夏柠眼底冷然一片,像一个对世事看透看淡的老人。

“不是我做的。”

她的话,让男人低沉的声音里充满了厌恶。

“你当我瞎吗?夏柠,我没想到你这么恶毒,就不能为孩子积点德吗?”

提到孩子,夏柠的手再次紧攥成拳,脸色发白。

“裴溪年,我说过了,我什么都没做。”

那般对什么都不在乎的音调,让裴溪年全身发寒,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离他远去。

“啊,我的腿!好痛!”

愣神的功夫,夏知蕴的惊呼让他甩掉不合时宜的心软。

眼眸里再次怒火翻涌,眼中透出几分肃杀之气。

“夏柠,这就是你说的什么都没做?”

“如果知蕴伤了腿,我不会放过你!跟我过来!”

他将夏知蕴抱到一边的轮椅上推着,拖着夏柠疾步往急诊室走。

甚至忘了她大着肚子,还有条走不快的瘸腿...




五年前,她在去往舞团选拔的路上,被一群小混混拖进烂尾楼里轮番侵犯。

等被发现时,一双腿被打断,右脚跟腱断裂,气息微弱。

在那一刻,她只觉冷风凄凄,万树皆枯,再没有什么能走进她的世界。

父母心疼得无以复加,发誓要将这些人绳之以法。

闺蜜夏知蕴则抱着她哭得撕心裂肺。

“夏柠,我们会找最好的医生治好你,你会好起来的!”

可被送至医院后,却被告知,抢救的最佳时机已过。

以后,她永远都无法再站上舞台。

那时,她只有一个念头。

自杀。

她已经被这个世界抛弃,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

然而爸妈告诉她,有个人要娶她。

不是听到风声已经不见踪影的未婚夫,而是舞团团长裴溪年。

在她出院后,他携百亿聘礼隆重求婚。

“作为舞团团长,我知道你曾是多么闪耀的舞者。”

“就算你再也跳不了,但在我心里,你永远是首席!”

她却并不信。

没有人会想娶一个又脏又残的女人,所以拒绝了一次又一次。

裴溪年却并不气馁,仍每天围在她身边,用各种方法逗她开心。

慢慢地,笑容重新回到了她脸上。

炽烈的第一百次求爱,终于让她答应了他。

如今却说一切都是为了帮夏知蕴。

谋夺她的天赋。

恢复夏家千金的身份。

难道那些年他对她的爱恋,都是演出来的吗?

说她处处针对夏知蕴,更加可笑。

每次逛街,她从来都挑贵的送,没让她结过账。

每次排练新曲目,都是她陪着一遍又一遍练习。

更有甚者,她还不藏私地将高难度舞蹈技巧教给夏知蕴。

她想不明白,她到底有哪里对不起夏知蕴!

所谓闺蜜,不过是蛰伏在暗处,心怀恶狼的幕后黑手。

怪不得,夏知蕴去医院看她的时候,眼中闪着复杂的光。

怪不得,一向对外人保持距离的父母,会对夏知蕴一见如故,认了干亲。

甚至比对她表现得还亲热。

她那时还为了能拥有这么一个同姓好闺蜜而沾沾自得。

原来一切,都是他们早就设计好的陷阱。

她傻乎乎跳进去,还为了被侵犯一事被折磨得夜夜难眠。

甚至五年间,不想辜负裴溪年的深情,听从夏知蕴的建议,大把大把吃药打针。

只为了给他生下一个孩子。

可笑,太可笑了!

父母的关心,裴溪年的深情,闺蜜的友爱,全是假的!

都是谎话!

她的清白被毁,跟腱断裂,六个孩子被全身放血而死!

全拜他们所赐!

她永远不会原谅他们!

肚子里的孩子感受到母亲的情绪波动,开始剧烈胎动。

似乎想极力安抚她的痛楚。

夏柠做了个深呼吸,决定好好保护这个孩子。

如今,这只是她夏柠的孩子。

这次,她不会让他们如愿!

失魂落魄地走出寺庙,却意外接到一个电话。

“夏柠,师父算到你大劫将至,还不愿意回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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