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进来,替齐源叫起屈,“老夫眼拙,看小公爷待夫人至诚至信,夫人何苦对小公爷如此刻薄?”
我刻薄,他到至诚至信了?
真是关键时候,方能看出我到底是个外人,他们才是一姓人!
“恕灵珑愚钝,我只知他回去半年多,只言片语都没有过。
我却在这里认认真真地打理府中事宜。
您老人家说的至诚至信是什么。”
我端坐在椅子上,有理有据地说道。
“我——”齐伯被我呛得满脸通红,仍说道,“夫人可知,方才副参军跟我说,小公爷因为牵挂公主安危,回来的路上不眠不休,才比别人早了这几个时辰。
夫人可知,小公爷此去何等凶险呀……”我——哑言,他此去确实凶险异常,只是他离开时如此决绝,我仍不敢相信齐源此番回来,并非顾念整个国公府,而只是心系我的安危。
这时,方才让我撵出去的那个女孩突然哭天喊地闯了进来,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哭求道,“夫人,饶命!
夫人,小公爷只让奴婢端茶倒水,从未对奴婢怎么样,求夫人不要将奴婢撵走~”我皱了皱眉,齐伯急忙上前解释道,“小国公见夫人不喜欢碧荷在书房服侍,临走前吩咐,将她撵了。”
说完,也是一脸难色。
碧荷自然就是跪在地上的女孩。
“兵荒马乱的,撵了作何!”
我一时心烦意乱,只道,“日后将她派到外庄去吧~”我确实不喜欢看见她!
齐伯听了,忙点头应诺。
言谈间,屋外突然传来惊天巨响。
我抬头透过窗户向外望向,漆黑的夜空,约莫几里地之外,熊熊大火很快燃了起来。
想到方才齐源离开时落寞的背影,我不由得一阵失神。
25.太子和二皇子的人几乎同时出现在国公府外。
两股力量,乌压压一片围得密不透风。
齐伯早已清点了府中的精壮,还有那一百守军,严防死守在阖府周围。
他说小国公临走前还交代,谁来接夫人都不应允,便是赔上整个国公府,也要保夫人周全。
我没想到,齐源竟肯让他们为我拼命。
大门外,早已剑拔弩张。
若只是太子或者二皇子其中一人来,国公府或可抵挡。
如今若是两股势力,轮番绞杀,国公府未必有胜算!
我终究不想也不忍,国公府因我生灵涂炭,不顾齐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