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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姐姐双重生,却成了娇养团宠火爆小说

把酒叙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是谢殷闻昭昭的精选古代言情《与姐姐双重生,却成了娇养团宠》,小说作者是“把酒叙”,书中精彩内容是:重生前,在她嫁入东宫要成为太子妃当天,亲生父兄将她绑了,让她姐姐去替嫁给太子。这些年来她对爹跟哥哥们掏心掏肺,为他们谋划前程,助他们步步高升,得到的却还是他们的厌恶和算计。重生后她选择了另外一条路,随改嫁后的母亲一起进入了王府。她倒要好好看了,这一次没了她的帮助,她的这些白眼狼爹爹和哥哥们还怎么出人头地。而叫她意外的是,王府里的长辈跟几位继兄都是真心待她,她不过是回馈了一二,就迅速成了整个王府里被捧在手心上的团宠。...

主角:谢殷闻昭昭   更新:2025-06-06 16: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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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殷闻昭昭的现代都市小说《与姐姐双重生,却成了娇养团宠火爆小说》,由网络作家“把酒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是谢殷闻昭昭的精选古代言情《与姐姐双重生,却成了娇养团宠》,小说作者是“把酒叙”,书中精彩内容是:重生前,在她嫁入东宫要成为太子妃当天,亲生父兄将她绑了,让她姐姐去替嫁给太子。这些年来她对爹跟哥哥们掏心掏肺,为他们谋划前程,助他们步步高升,得到的却还是他们的厌恶和算计。重生后她选择了另外一条路,随改嫁后的母亲一起进入了王府。她倒要好好看了,这一次没了她的帮助,她的这些白眼狼爹爹和哥哥们还怎么出人头地。而叫她意外的是,王府里的长辈跟几位继兄都是真心待她,她不过是回馈了一二,就迅速成了整个王府里被捧在手心上的团宠。...

《与姐姐双重生,却成了娇养团宠火爆小说》精彩片段

闻昭昭举着鱼灯,没去参加夜游会。
她踏进了芳园里的一座佛殿。
这座佛殿平日里也有僧弥清修苦行,殿内打扫得十分干净,明黄色帷帐和九重莲花宫灯从彩漆藻井垂落,供奉的金身佛像慈悲垂目,注视苍生。
闻昭昭捐了香油钱,要了一盏长明灯。
她想供奉给前世的自己。
追过来的闻如风却黑了脸,也不道歉了,厉声训斥道:“闻昭昭,你也太不像话了!好好的生辰,点什么长明灯?!难道你不知道长明灯是供奉给死人的?!你也不嫌晦气!”
闻俏俏款款上前:“我替妹妹吹熄了它!”
闻昭昭被闻如风拽着手臂,不等她护住长明灯,闻俏俏已经鼓起腮帮子凑上前,一口气吹熄了那盏灯。
闻昭昭盯着熄灭的灯芯。
下一瞬,她猛然举起长明灯砸向闻俏俏!
她厉声:“你是要死了吗?!随随便便吹灭别人的长明灯!”
闻俏俏猝不及防,脑袋被重重砸了一下,疼得她连忙抱住头,尖叫着躲进闻如云的怀里,哭得不能自已。
闻家三兄弟惊呆了。
闻如云后知后觉,恶狠狠推了闻昭昭一把:“你疯了是不是?!竟然敢动手打你姐姐?!不过就是一盏灯而已,灭了再点起来就是了,何至于发疯?!”
闻昭昭被推倒在地。
她垂着头,隐在昏暗里的面容幽冷清寒,双手更是攥紧成拳。
她只是想为前世的自己供奉一盏灯。
为那个从生到死都不曾得到过至亲爱怜的小姑娘,照亮来路,祈福归途。
却没料到,闻俏俏这么贱,竟敢吹她的灯!
闻如雷气急败坏地护在闻俏俏身前,怒骂道:“亏俏俏还让我们过来给你道歉,我看根本就没这个必要!像你这种狼心狗肺忘恩负义的东西,对你好还不如对一条狗好!”
“大哥、三哥,你们别说了……”闻俏俏哽咽开口,“都是我不好,是我自作主张伤害了昭昭,她打我也是情有可原,你们别怪她了。”
闻家三兄弟见她小脸惨白,清瘦娇弱的身体颤抖如风中落叶,顿时心疼的不行。
闻如云怜惜地抱起她:“你就是太善良,才会被闻昭昭欺负!”
他又冷冷瞥向闻昭昭:“你这种人,活该大家都不喜欢你!我把话撂在这里,从今往后,我闻如云只有俏俏一个妹妹。你是生是死是福是祸,都与我无关!”
说罢,沉着脸大步离开。
闻如风叹息,居高临下地注视闻昭昭:“昭昭,你太让大哥失望了!我做主,你回去以后就写一篇万字检讨书,向你姐姐好好认个错。再附带你这个几月的月钱,一并交给我。大哥都是为了你好,你这么大的人了,也该分清是非好歹了!”
他们离开佛殿后,闻如云悄悄从外面锁上了殿门。
他神情严肃:“俏俏是咱们捧在手掌心的珍宝,我们连她一根手指头都舍不得碰,可是闻昭昭那死丫头竟然敢打她!咱们今夜就把她锁在佛殿,叫她好好反省反省,想想自己到底错在了哪里!”
“也好。”闻如风沉重地点点头,“希望她能改过自新,重新做回从前的自己。否则,连我这做大哥的也不想再原谅她了。”"


闻昭昭下意识护住自己的肚子,生怕他给自己开膛破肚了。
谢厌臣夸奖:“妹妹生得很漂亮,细皮嫩肉的,义庄里从没有过妹妹这么好看的尸体。”
闻昭昭:“……”
首先,她还不是尸体。
一滴滚烫的蜡油沿着烛身滚落,滴在了谢厌臣的指尖。
可他像是感受不到烫伤的疼痛,反而难以言喻地翘了翘指尖。
那张观音面在烛光里,显露出一种异样的兴味。
他渴求地望向谢殷:“兄长,我想要她。”
“她不行。”
谢殷站在闻昭昭身后。
他身姿高大如树,几乎完全把闻昭昭笼罩在了他覆落的阴影里。
呈一种保护的姿态。
谢厌臣遗憾,“那好吧。对了,尸体怎么处理?”
“送去阳城。”
回到马车,闻昭昭小心翼翼地挑开窗帘一角。
谢厌臣擎着烛台站在风里,正冲她微笑道别,“妹妹慢走,改日再来玩。”
她见鬼似的,立刻压下窗帘。
借着昏暗的琉璃风灯,她望向谢殷,“他不回府吗?”
谢殷正在思索什么事,闻言淡淡道:“他鲜少回府。”
闻昭昭不解。
谢厌臣明明是镇北王府的二公子,却一直住在义庄上,真是古怪。
马车行驶了一段距离,闻昭昭又问道:“我今晚有帮到你吗?”
谢殷瞥向她。
琉璃风灯散发出温暖的橘光,少女的双手规规矩矩放在膝头,面部轮廓圆润柔和,圆杏眼里藏着她这个年纪不该有的谨小慎微。
随着马车晃动,那支银蝴蝶发钗在她髻边忽闪忽闪,这才给她添了些小姑娘该有的娇俏活泼。
谢殷很想伸手掐住那对银蝴蝶。
他收回视线,“嗯”了声。
“那……”闻昭昭大着胆子,“我既然帮了世子爷的忙,能否请你也帮我一个忙?”
“写贺寿词?”"


“二哥去京城的那年只有七岁,姨娘不放心他,就跟着他一起去了。二哥生得好看,在京城交了许多朋友,听说就连皇子公主都是他的好朋友。可是后来不知怎的,皇子们与他交恶,总是欺负他。他在京城待了七年,期间姨娘被烧死,打小伺候他的随从和婢女也都死了,只他一个人在十四岁那年的冬天,独自穿过大雪回到蓉城。”
谢泽替闻昭昭又盛了一碗粥:“没有人知道二哥在京城究竟经历了什么,反正他回家以后性情大变,整天和大夫药郎为伍,不仅喜欢研究各种稀奇古怪的药物,还常常把尸体带回院子观察解剖,王府里面没有婢女小厮敢去他身边伺候。”
后面的事闻昭昭听说过——谢厌臣心术不正,被镇北王厌弃,撵出了王府。
谢泽走后,闻昭昭坐到梳妆台前。
她没猜错,谢家拥兵自重,被京城的那位深深忌惮,于是他通过谋害谢家子嗣的方式,来达到削弱谢家的目的。
所以,谢殷和谢泽才会屡屡遭遇事故。
闻昭昭想,也许镇北王没有厌弃谢厌臣,将他逐出王府,只是保护他的一种手段。
看来镇北王府的水,比她想象的还要深。
闻昭昭望向铜镜。
铜镜里的少女面容稚嫩,像是春日里初生的新芽。
重生归来,除了报复父兄,她也考虑过自己的未来。
她想过再长大一些就离开这里自立门户,但无疑,留在王府才能带给她最大的利益,别说相看亲事了,就算她什么也不干只是出门溜达一圈,旁人都要看在王府的权势上敬她三分。
“先敬罗衣后敬人”,这世道自古以来便是如此。
可是,谢殷会在将来拥兵自立反了朝廷。
她留在王府,那她就是叛贼家眷!
闻昭昭捧住脸,懊恼自己死的太早,不知道前世谢殷究竟有没有杀进京城临朝称帝。
她起身整理金银细软,决定这两年多存一点钱。
谢殷赢了还好,要是他输给了朝廷,她还能跑路不是?
谢殷也就罢了,他死不死的和她关系不大。
但祖母和谢泽对她很好,她很愿意在跑路的时候带上他俩。
思及此,闻昭昭决心还要再多存一点钱,存到足够他们祖孙仨挥霍一辈子为止。
是夜。
闻昭昭搂着自己的钱匣子,趴在床榻上睡得迷迷糊糊之际,忽然有人推她。
她睁开惺忪睡眼。
房中烛火黯淡。
白衣胜雪松姿鹤逸的公子端坐在她的床榻边,眉心一点朱砂,笑起来的样子好似高坐莲台的观音。
他柔声道:“昭昭妹妹,快起来。”
闻昭昭:“……”
沉默了片刻,她才猛然坐起,紧紧拥住小被子:“你怎么在我的房间里?!”"


闻如风呆若木鸡。
周围的学生们回过神,忍不住七嘴八舌指指点点:
“不是吧?两个都是妹妹,却一个当小姐一个当丫鬟,人怎么能偏心到这个份上?!”
“要我说,这事儿真不能怪闻昭昭!为自己打算怎么了,她又不是圣人!搁我,这种机会我也不肯让的!”
“自己没本事,却逼迫妹妹把机会让给姐姐,怎么好意思的!”
“……”
四面八方都是指责。
前世风光无限的探花郎如今还只是个十八九岁的少年,闻如风面皮发红,又羞又怒,臊得站不住脚,连忙拉起闻俏俏灰溜溜地跑了。
直到跑出很远,他才愤恨道:“闻昭昭也太不像话了!”
闻俏俏剧烈喘息,红着眼眶道:“都怪我……要不是为了我,大哥也不会受这种羞辱。”
“闻昭昭指望不上,我看,咱们读书的事情还是得求一求母亲。”闻如风攥紧拳头,“听说母亲很讨镇北王喜欢,只要她在王爷耳边说几句好话,王爷肯定愿意送咱们进白鹤书院!”
兄妹俩费了好一番功夫,才终于求到了进白鹤书院的机会。
闻如风送闻俏俏来女子班的时候,闻昭昭正和班上写字最漂亮的姑娘讲话。
那姑娘犹豫道:“昭昭,不是我不肯帮你写贺寿词,只是我这手字只在咱们班上看得过眼,如果用来做寿礼,那还远远不够格。天下的书法名家何其之多,我的字拿出去,只会是班门弄斧丢人现眼。”
闻昭昭看着她的字。
少女的字娟秀漂亮,只是她比起她曾见过的谢殷的字,确实相差甚远也太过稚嫩,在六十大寿的那天送给太妃娘娘并不合适。
“闻昭昭!”
身后突然传来冷冷的声音。
闻昭昭转身望去。
闻如风沉着脸道:“你该不会是在给我准备贺寿的礼物吧?前两日你那般戏耍我和俏俏,难不成你以为,我过生辰还会邀请你?!”
闻昭昭这才想起下个月也是闻如风的生辰。
前世她都会提前一个月为他精心准备贺礼,这一世却是忘记了。
不过,似乎也没有准备的必要了。
闻俏俏柔声道:“昭昭,你还不快给大哥道歉?要是到时候你真的参加不了大哥的生辰,又得急的哭鼻子了。”
“我——”
闻昭昭正想解释自己是在给王府太妃准备寿礼,闻如风冷哼一声,打断了她的话:“就算她哭死在我面前,我也不会心软!她这种自私自利的人,根本就不配做我妹妹!”
说罢,径直拂袖离去。
闻昭昭挑了挑眉。
懒得管他,她径直回座位温习功课。"



闻昭昭垂眸盯着绣花鞋尖:“我的字不好看,世子爷的字好看。”

谢殷:“可我刚刚听见你说——”

闻昭昭面不改色:“世子爷听岔了。”

谢泽钦佩地看她一眼。

在大哥面前撒谎还能脸不红心不跳,他妹妹可真是个人才!

谢殷慢慢弯起唇角:“这么说,你很希望我帮你写贺寿词?”

闻昭昭硬着头皮:“很希望。”

谢殷很遗憾:“可是我近日公务繁忙,恐怕没空帮你写。”

闻昭昭:“……”

这人跟有病似的。

明知她没打算找他写,还非得亲口拒绝她一遍才肯罢休。

小心眼。

反正明日要去书院,闻昭昭记得学堂里有几位世家小姐的字很漂亮,她打算问问她们能否帮忙写一副贺寿词。

次日。

闻昭昭和谢泽的马车刚行驶到书院门口,就听见了喧哗声。

下了马车,谢泽阴阳怪气:“闻昭昭,他又是你哪位哥哥?”

闹事的是闻如风和闻俏俏。

他们今日是来白鹤书院报到的,两人特地换上了崭新的衣裳,兴冲冲地过来,谁知却被书院的仆从拦在了外面。

闻昭昭走上前:“大哥、姐姐。”

闻如风看见她,顿时眼睛一亮:“你来得正好!这几个仆从硬说我们不是这里的学生,不让我们进去!你快跟他们说清楚!”

闻俏俏抱着新买的笔墨纸砚。

周围都是看热闹的学生,不是富家公子就是官家小姐,不时窃窃私语,仿佛是在笑话他们。

她看了眼闻昭昭穿着的白鹤书院服制,脸上不大好看。

前世她才是名正言顺进入书院的人,闻昭昭连给她当丫鬟都不配。

可是这一世却颠倒了。

她还得仰仗闻昭昭,才能进入白鹤书院。

不过一想到再过三年,爹爹就能官拜一品尚书,几位兄长都会出人头地有大出息,还能帮她当上太子妃,而闻昭昭只能草草嫁给一个小吏,闻俏俏心里就没那么难受了。

闻如风见闻昭昭沉默不语,不由数落道:“昭昭,你倒是说话啊!从前大哥教你在外面大大方方的,你都忘了?你瞧瞧你姐姐,落落大方的,多讨人喜欢!你怎么一点儿也比不上你姐姐?!”

闻昭昭低下头,小声道:“对不起。”

闻如风愣了愣:“什么?”

闻昭昭攥紧衣裳,哽咽道:“其实祖母没有让你们来白鹤书院读书,是我骗你们的……”

闻如风猛然瞪大眼睛。

闻昭昭泣不成声,怯怯道:“因为大哥一直逼我把读书的机会让给姐姐,可我心里实在舍不得……从前在家的时候,姐姐能学习琴棋书画,而我却只能给她洗衣做饭,我甚至连字都认不全……可是大哥,我真的太想进步了,所以就编了个谎言。呜呜呜对不起!对不起!”

她捂住脸,哭着奔进书院。

闻如风呆若木鸡。

周围的学生们回过神,忍不住七嘴八舌指指点点:

“不是吧?两个都是妹妹,却一个当小姐一个当丫鬟,人怎么能偏心到这个份上?!”

“要我说,这事儿真不能怪闻昭昭!为自己打算怎么了,她又不是圣人!搁我,这种机会我也不肯让的!”

“自己没本事,却逼迫妹妹把机会让给姐姐,怎么好意思的!”

“……”

四面八方都是指责。

前世风光无限的探花郎如今还只是个十八九岁的少年,闻如风面皮发红,又羞又怒,臊得站不住脚,连忙拉起闻俏俏灰溜溜地跑了。

直到跑出很远,他才愤恨道:“闻昭昭也太不像话了!”

闻俏俏剧烈喘息,红着眼眶道:“都怪我……要不是为了我,大哥也不会受这种羞辱。”

“闻昭昭指望不上,我看,咱们读书的事情还是得求一求母亲。”闻如风攥紧拳头,“听说母亲很讨镇北王喜欢,只要她在王爷耳边说几句好话,王爷肯定愿意送咱们进白鹤书院!”

兄妹俩费了好一番功夫,才终于求到了进白鹤书院的机会。

闻如风送闻俏俏来女子班的时候,闻昭昭正和班上写字最漂亮的姑娘讲话。

那姑娘犹豫道:“昭昭,不是我不肯帮你写贺寿词,只是我这手字只在咱们班上看得过眼,如果用来做寿礼,那还远远不够格。天下的书法名家何其之多,我的字拿出去,只会是班门弄斧丢人现眼。”

闻昭昭看着她的字。

少女的字娟秀漂亮,只是她比起她曾见过的谢殷的字,确实相差甚远也太过稚嫩,在六十大寿的那天送给太妃娘娘并不合适。

“闻昭昭!”

身后突然传来冷冷的声音。

闻昭昭转身望去。

闻如风沉着脸道:“你该不会是在给我准备贺寿的礼物吧?前两日你那般戏耍我和俏俏,难不成你以为,我过生辰还会邀请你?!”

闻昭昭这才想起下个月也是闻如风的生辰。

前世她都会提前一个月为他精心准备贺礼,这一世却是忘记了。

不过,似乎也没有准备的必要了。

闻俏俏柔声道:“昭昭,你还不快给大哥道歉?要是到时候你真的参加不了大哥的生辰,又得急的哭鼻子了。”

“我——”

闻昭昭正想解释自己是在给王府太妃准备寿礼,闻如风冷哼一声,打断了她的话:“就算她哭死在我面前,我也不会心软!她这种自私自利的人,根本就不配做我妹妹!”

说罢,径直拂袖离去。

闻昭昭挑了挑眉。

懒得管他,她径直回座位温习功课。

下午是新添的一门骑射课。

闻昭昭换了骑装,提前两刻钟去了马厩。

她想看看自己的马。

前世她没机会骑马,看见姐姐骑着马回家炫耀,不禁心生向往,便央着三哥闻如雷也教教她。

可是三哥骂她眼皮子浅。

三哥还说,他的马是他的专属坐骑,她骑上去会弄脏。

可是三哥忘了,连他的马鞍和马镫都是她亲自擦洗的。

闻昭昭紧了紧双手。

这一世,到底是不同了,她不必再为父兄奔波劳累,她有机会学很多有趣的东西。

来到马厩,她恰好和喂马的小厮擦肩而过。

她找到自己的马,那是一匹浑身雪白的小母马,正在低头吃草料。

她满足地看了许久,同班的姑娘们才姗姗来迟。

小厮们牵着马匹,跟在学生们身后来到书院校场。

熟悉的声音悠悠传来:“我是被山长请来,教授你们骑射课的人。”

闻昭昭从小白马身上收回视线,诧异地望向策马而来的青年。

谢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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