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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平他心中妄念小说姜月澜沈念初

望望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酒吧的灯光昏黄迷离,爵士乐慵懒地流淌在空气中。骆时宴靠在真皮卡座里,修长的手指捏着威士忌杯,冰块早已融化,酒液变得寡淡无味。沈念初倚在他肩上,红唇贴近他耳畔,吐息温热:“时宴,今晚去我那儿?”他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眼睛却盯着手机屏幕。没有新消息。以往这个时候,姜月澜的消息早就该炸了。她会发路边偶遇的流浪猫,会拍下公司楼下新开的花店,会抱怨食堂的菜太咸,会问他晚上想吃什么……琐碎、无聊,却又密密麻麻地填满他的生活。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的消息变少了?骆时宴皱眉,手指无意识地点开和姜月澜的聊天窗口。上一条消息还停留在三天前,她发来一份文件,公事公办地附言:骆总,请您过目。再往上翻,是她离职前最后一条私信:骆总放心,我以后,不会再喜欢你了...

主角:姜月澜沈念初   更新:2025-06-17 11: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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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月澜沈念初的其他类型小说《难平他心中妄念小说姜月澜沈念初》,由网络作家“望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酒吧的灯光昏黄迷离,爵士乐慵懒地流淌在空气中。骆时宴靠在真皮卡座里,修长的手指捏着威士忌杯,冰块早已融化,酒液变得寡淡无味。沈念初倚在他肩上,红唇贴近他耳畔,吐息温热:“时宴,今晚去我那儿?”他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眼睛却盯着手机屏幕。没有新消息。以往这个时候,姜月澜的消息早就该炸了。她会发路边偶遇的流浪猫,会拍下公司楼下新开的花店,会抱怨食堂的菜太咸,会问他晚上想吃什么……琐碎、无聊,却又密密麻麻地填满他的生活。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的消息变少了?骆时宴皱眉,手指无意识地点开和姜月澜的聊天窗口。上一条消息还停留在三天前,她发来一份文件,公事公办地附言:骆总,请您过目。再往上翻,是她离职前最后一条私信:骆总放心,我以后,不会再喜欢你了...

《难平他心中妄念小说姜月澜沈念初》精彩片段


酒吧的灯光昏黄迷离,爵士乐慵懒地流淌在空气中。
骆时宴靠在真皮卡座里,修长的手指捏着威士忌杯,冰块早已融化,酒液变得寡淡无味。
沈念初倚在他肩上,红唇贴近他耳畔,吐息温热:“时宴,今晚去我那儿?”
他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眼睛却盯着手机屏幕。
没有新消息。
以往这个时候,姜月澜的消息早就该炸了。
她会发路边偶遇的流浪猫,会拍下公司楼下新开的花店,会抱怨食堂的菜太咸,会问他晚上想吃什么……
琐碎、无聊,却又密密麻麻地填满他的生活。
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的消息变少了?
骆时宴皱眉,手指无意识地点开和姜月澜的聊天窗口。
上一条消息还停留在三天前,她发来一份文件,公事公办地附言:骆总,请您过目。
再往上翻,是她离职前最后一条私信:骆总放心,我以后,不会再喜欢你了。
他胸口蓦地一窒。
“时宴?”沈念初不满地捏了捏他的手臂,“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骆时宴回过神,敷衍地勾了勾唇:“你说什么?”
沈念初娇嗔地瞪他一眼:“我说,我们好久没……”
话音未落,骆时宴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是助理的电话。
他几乎是立刻接起:“说。”
“骆总!”助理的声音有些急促,“姜小姐把公寓退租了,钥匙留在物业,行李全都搬走了!”
骆时宴猛地站起身,酒杯被撞翻,琥珀色的液体泼在沈念初的裙子上。
她尖叫一声,他却恍若未闻,攥紧手机冷声道:“查她去哪了。”
“已经查了,”助理小心翼翼,“姜小姐买了回老家的车票,但……她在中途下车了,现在去向不明。”
骆时宴的太阳穴突突直跳。
她竟然在躲他。
这个认知让他心脏像被无形的手狠狠攥住,铺天盖地的酸涩感涌上心间。
一直被压抑在心底的情感,此刻像是破土而出的种子,瞬间爆发了。
姜月澜从来不会失联,哪怕他凌晨三点叫她送文件,她也会秒回一句“好的骆总”。
可现在,她像一滴水蒸发在空气中,连痕迹都没留下。
“继续找。”他声音低沉,“翻遍全国也要把她找出来。”
挂断电话,沈念初再也维持不下去刚刚温柔娇弱的模样了,她气得脸色发青,不可置信的问道:
“时宴!你为了一个人无关紧要的秘书丢下我?”
骆时宴这才注意到她裙子上的酒渍。
他揉了揉眉心,抽出几张钞票扔在桌上:“你自己叫车回去。”
“你什么意思?”沈念初抓住他的手腕,指甲几乎掐进他皮肤。
“不是说好今晚陪我的吗?姜月澜不过是个替身,她走了就走了,你还要去……”
“够了。”骆时宴冷冷打断她。
沈念初僵住。
他不耐烦的抽回手。
一向对她无底线宠溺的骆时宴,此时眼中竟是她从未见过的厌烦和冰冷。
“我有点累了,没有心思吵架,我们先冷静一段时间吧。”
走出酒吧,夜风裹着初秋的凉意扑面而来。
骆时宴站在霓虹灯下,忽然想起姜月澜最后一次来别墅拿东西的那天。
她安静地收拾着办公桌上的文件,背影单薄得像一张纸。
他当时在二楼书房,隔着玻璃看她,心想她总会回来的。
毕竟这么多年过去了,无论他怎么冷落她、羞辱她,她都会自己调整好心情,最后默默回到他身边。
可现在,她真的走了。
骆时宴摸出烟盒,指尖有些颤抖,点烟,这么简单的动作,却点了三次才点燃。
呛人的尼古丁在身体里翻腾着,却压不住那股莫名的焦躁。
他打开手机相册,不自觉的翻到了隐藏相册。
那里存着一张姜月澜的熟睡的照片。
是某次他醉酒后拍的。
她蜷缩在他怀里,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嘴角却微微上扬,像是梦到了什么好事。
他从未告诉过她,那天他其实没醉透。
沈念初追出来时,正好看到骆时宴对着手机发愣出神。
她跌跌撞撞的冲过去抢过手机,却在看清屏幕的瞬间如遭雷击:“……你存姜月澜的照片?”
骆时宴眼神一沉,心中不耐烦的情绪越来越重:“还给我。”
“骆时宴!”沈念初声音尖利,“你爱上她了是不是?!”
街上行人纷纷侧目。
骆时宴一把夺回手机,语气冰冷:“别发疯。”
“我发疯?”沈念初笑得凄厉,“那你呢?你盯着她的照片看,查她的行踪,现在还要为了她抛下我,到底是谁疯了!”
骆时宴沉默地拉开车门。
沈念初死死拽住他的西装不依不挠:“回答我!”
“没什么好回答的。”他一根根掰开她的手指,“姜月澜跟了我那么多年,就算养条狗也有感情。”
沈念初踉跄后退,妆容被泪水晕花:“你会后悔的……”
黑色迈巴赫绝尘而去。
后视镜里,沈念初的身影越来越小,最终消失在夜色中。
骆时宴打开车窗,让冷风灌进来,可思绪却越来越混乱了。
助理又发来几条消息:
骆总,查到姜小姐曾联系过一家邻市的文化公司,但对方拒绝透露是否录用她。
他回复:收购那家公司。
屏幕暗下去的瞬间,骆时宴忽然想起姜月澜跪在公司门口的那天。
她膝盖渗着血,却挺直脊背,自始至终没掉一滴眼泪。
当时他觉得无所谓,不过是个秘书,罚就罚了。
可现在,想到她脸色惨白的虚弱模样,却有一种透不过气的难受感,觉得自己好像失去了很重要的东西。
骆时宴把油门踩到底,迈巴赫在黑夜中急速飞驰着,想用最快的速度赶回别墅。
他心底还有最后一丝念想,希望一切只是姜月澜在闹脾气。


骆时宴软下声音哄着她,“是真的还有工作要推进,不能耽误进度。不然一个秘书开就开了,我何必骗你?”
沈念初却还是不罢休,“那不能开了她,罚她去公司门口跪一天,这总可以吧?”
这一次,骆时宴答应了,看向姜月澜。
“这些合同事关重大合作,你没有保管好,要么赔偿五千万,要么去门口跪一天。”
姜月澜知道,他是为了给沈念初出气,所以才逼她做选择。
而她无论如何也拿不出来这五千万,只能踉踉跄跄爬起来,忍着屈辱走到大门口跪下。
她低着头,遮住眼底酸涩的情绪,听到了来来往往的同事的议论。
“她不是骆总最信任的秘书吗?怎么跪在这儿了,这么多人看着,也太丢脸了吧!”
“我刚刚看到了,她也没做错什么,是得罪了沈小姐才被罚的。”
“人家沈小姐可是骆总的白月光,分了这么多年,骆总还念念不忘,她居然敢得罪沈小姐,也是活该被罚!”
一字一句,像针一样刺进姜月澜心里,扎得她喘不过气。
她忽然想起从前在学校,沈念初生日那天,她被几个男生嘲讽过,说她是衬托校花的那坨牛粪。
包厢里哄堂大笑,她仓皇逃到楼梯间。
是骆时宴找到她,递来一包纸巾。
“不用在意他人,专注自己,便很好。”
时至今日,姜月澜仍然记得这句话。
她一直以为,骆时宴是看到了她身上的闪光点,所以才会留在他身边,她也尽心尽责、任劳任怨地为他工作。
可沈念初一回来,他就为了沈念初,否定了她这些年的努力和付出。
是啊,她不过是一个随手就可以开除的秘书罢了。
既然失去了所有利用价值,也是时候离开了。
姜月澜跪了一天,膝盖都被磨出了血,疼得根本走不了路。
等到下班时,她一瘸一拐地回办公室取包,却碰到了骆时宴。
他看着她身上的伤,微微皱了皱眉。
“给你放几天假,好好休息,伤好了再来公司。”
姜月澜低声说了声是,没有看他,默默转身离开了。
回到家后,她处理完伤口,就开始收拾行李。
沈念初回国的消息传回来那天,骆时宴就立刻叫她从别墅搬走。
当时她走得匆忙,东西都塞在箱子里,乱成一团。
如今要回老家,也是该好好整理整理了。
她把这几年里骆时宴送给她的项链首饰,趁他睡着偷偷拍的合照,上学时写的暗恋日记,以及其他杂物一起扔掉了。
期间,她时不时就能在公司的小群里,看到同事分享出来的八卦。
沈念初逛街回来腿疼,骆时宴就半跪在地上给她揉;她吐槽说公司灯光刺眼,他就连夜让人更换整栋楼的灯具;她心情不好,他就推掉所有工作和会议去陪她……
姜月澜默默看着,一遍遍告诉自己。
很快,一切很快就会结束。
伤好之后,便是公司一年一度的年会。
骆时宴带着沈念初出席,全场响起热烈的掌声,所有人都在说他们门当户对、郎才女貌,是天作之合。
他扶着沈念初下台,替她整理好裙摆,脱下外套给她披上,替她挡下别人敬来的酒……
姜月澜坐在角落里,看着骆时宴眉梢眼角流露出的笑意,默默垂下了眼。
很快,年会推进到了颁奖环节。
姜月澜依然像往年那样,得到了最佳员工奖。
她在全场瞩目下登上舞台,屏幕上也播放起了记载她这一年工作成果的PPT。
姜月澜调整好麦克风,正要发表感言,台下却忽然一阵骚动。
大家都在窃窃私语着,用异样的眼光看着她。


以往一个小时的路程,骆时宴20多分钟就开回别墅了。
天空不知何时变得阴云密布,层层叠叠的云层盖住了最后一丝月光。
昏暗的天际突然闪过一道白光,炸雷声在耳边响起。
骆时宴觉得自己的心跳变得越来越快了,那种不安的感觉如潮水一般,几乎快要将他淹没。
推开别墅大门时,隐约察觉到一丝异样。
佣人们依旧有条不紊的在安静地打扫,家里每一处都被收拾的干净整洁。
厨房里飘出玉米排骨汤的香气,正咕嘟咕嘟的冒着泡。
管家听到动静后,赶紧恭敬的接过他的外套。
一切都和往常一样。
可就是哪里不对。
他站在玄关处皱眉,目光扫过光洁的大理石地面,最终落在那个素白的花瓶上。
里面没有花。
姜月澜每天都会换新鲜的花。
有时是沾着晨露的玫瑰,有时是路边随手摘的野雏菊。
她总说,家里有花才有生气。
而现在,花瓶空荡荡的,像被抽走了灵魂。
骆时宴胸口莫名发闷,大步走向餐厅。
餐桌上铺着冰冷的黑色大理石,那些姜月澜精心挑选的彩色桌垫不见了。
墙面上原本挂着她画的油画,拙劣的笔触,画的是他们第一次相遇的巷子,如今只剩一个突兀的挂钩。
“姜月澜的东西呢?”他声音低沉。
管家一愣,有些为难的回答:“姜小姐前段时间突然有一天哭着回来,脸色也很苍白,一言不发的收拾了所有的东西,拿到院子里一把火全烧了。”
“当时我就觉得不对劲,赶紧上前问了情况,但姜小姐自始至终什么都没有回答,只留下了一句话……”
管家突然欲言又止,额头上的冷汗冒了出来。
“说了什么!”骆时宴厉声呵斥。
他表面上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但攥紧的拳头却出卖了他的内心。
他隐约知道姜月澜究竟说了些什么,但真的到了要面对的那一刻,他却有些胆怯了。
管家咽了咽口水,低着头叹了口气回答∶“说是不会再回来了……”
骆时宴猛地攥紧拳头,指甲深深陷进掌心。
他冲上二楼,主卧门被粗暴地推开。
衣柜里,他的西装衬衫整齐悬挂,而属于姜月澜的那半边空空如也。
梳妆台上,她那些瓶瓶罐罐的护肤品消失得干干净净,连一根发丝都没留下。
床头柜的抽屉半开着。
骆时宴颤抖着手拉开——里面本该放着姜月澜的日记本。
那本厚厚的,写满“骆时宴”三个字的日记。
现在只剩一张便签:钥匙已归还物业。祝安好。
笔迹工整,没有落款。
骆时宴跌坐在床边,太阳穴突突直跳。
他忽然想起上周姜月澜来拿东西时,自己正和沈念初视频通话,连一个眼神都没给她。
当时她站在门口轻声说:“骆总,我走了。”
而他回了什么?
“记得把门带上。”
心口汹涌袭来的疼痛让他几乎站不稳脚步,只能艰难的扶着墙面,走到了洗漱台边。
浴室里,姜月澜的牙刷杯不见了。
骆时宴盯着那个孤零零的电动牙刷座,想起她总抱怨他乱放牙刷,却又每天默默帮他充电。
镜柜里,她囤的棉签和发圈被清空。
储物间,她买的香薰蜡烛、毛绒拖鞋、甚至那箱“给骆总解酒用”的蜂蜜柚子茶,全都没了踪影。
整个别墅像被格式化过的硬盘,所有关于姜月澜的数据都被彻底删除。
骆时宴觉得自己浑身像是被抽干了力气,只能无力的软瘫在地上,大口的呼着气。
一种从未有过的后悔情绪涌上心头,疼痛麻痹了他的全身,他仿佛听到了心脏破碎的细微声响。
直到这时,骆时宴才真正认清自己的内心。
他早就在不知不觉中,喜欢上了姜月澜。
反复摩擦着手中已经泛黄的相片,他终究是忍不住痛哭出声。


沈家接连很多天被爆出了不少丑闻,不仅是偷税漏税这么简单,内部的股东们挪用十个亿的公款去国外旅游,导致拖欠员工工资几个月。
甚至还牵扯出了五年前的一件员工跳楼案。
这次沈家彻底垮台了,沈父连上诉的机会都没有,直接当着众多媒体的面被扣押,法院初步判定是无期徒刑。
而沈念初也好不到哪去,被几个全副武装的医生绑了起来,带去了郊区的私人精神病院,
最初的她刚进去,不能接受自己从高高在上的沈小姐,变成连自由都没有的落魄犯人。
每次警官们要求集合时,她都违抗指令,不遵守纪律。
最后被惩罚关禁闭时,依旧不知悔改,每当半夜就开始尖叫:
“你知道我未婚夫是谁吗!等时宴哥知道你们这么对我,谁都别想活了!我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赶紧放我出去!等我心情好了可以不计较你们现在犯的错!”
但有时她又会换衣服可怜巴巴的面孔,蜷缩在地上哭的撕心裂肺,紧紧抓住路过人的鞋子,疯狂的磕头恳求
“我知道错了……能不能放我出去,我再也不做坏事了,我只是想和时宴哥哥在一起,我别无所求……”
“我要和时宴哥哥结婚……我要和他永远在一起……”
但她这幅疯疯癫癫的样子不会引起任何人的同情,只会被欺负的更狠。
骆时宴甚至还找了不少关系,让狱警在监狱里对沈念初“特别照顾”。
她经常毫无理由的被拖到禁闭室被狠狠暴打一顿,身上到最后没有一块好肉,青青紫紫的血肉模糊,看起来格外可怖。
其他精神病人在医生的纵容下,对沈念初的欺负也越来越狠了。
在这日复一日的折磨下,沈念初意识到自己再也没有出去的机会了,她变得格外沉默,被欺负也不会反抗,开始对着墙壁发呆,一坐就是几个小时。
最后她选了一个夜深人静的时候,把镜子打碎后,用镜片割腕自杀了。
等狱警发现的时候,满地都是刺目的血迹,早就没有生命迹象了。
骆时宴沉默的看完了助理发来的所有照片和视频喉,突然轻笑出声,将手机扔进海里,就像扔掉那段被谎言堆砌的过去。
终于彻底结束了。
所有的爱恨情仇,在此刻都消失殆尽了。


姜月澜在镇上的图书馆找到了一份临时工作,整理旧书,登记借阅。
工作很安静,没人认识她,也没人会突然甩她耳光,或是逼她下跪。
虽然日子过得有些无趣,但她很享受这种平平淡淡的感觉。
她以为自己终于可以喘口气了。
直到某天傍晚,她下班路过镇上的小广场,几个年轻女孩聚在一起,对着手机屏幕指指点点,忽然有人抬头,目光直直刺向她——
“哎,你们看,是不是她?”
姜月澜脚步一顿。
下一秒,女孩们爆发出一阵窃笑。
“真的是她!天啊,那些照片……”
“看着挺清纯的,没想到私底下玩得这么开。”
姜月澜浑身血液瞬间凝固。
所有不好的回忆通通涌入了脑海中,她觉得自己又变成了拍卖会上被丢弃的玩物,被所有人讽刺和侮辱。
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她几乎是逃一般地离开,耳边却仿佛还能听到那些尖锐的笑声。
回到家,姜月澜颤抖着打开手机,搜索小镇的本地群组。
果然,她的裸照、年会上的床照,被人匿名发了上来。
配文:咱们镇新来的图书管理员,以前可是大城市里的“玩咖”呢。
姜月澜死死咬住嘴唇,直到尝到血腥味。
她以为逃得够远了,可沈念初还是不肯放过她……
第二天,姜月澜没有去图书馆。
她蜷缩在床上,手机不断震动,陌生号码的短信一条接一条地跳出来——
多少钱一晚?200够不够啊?
身材不错呀,当我的情人怎么样?我给的钱绝对比你现在工作赚得多!
装什么清高,照片都传遍了,谁没看过你在床上的浪荡模样?
她颤抖着关机,把手机扔到墙角,蜷缩成小小的一团。
傍晚,门铃响了。
姜月澜透过猫眼,看到程砚站在门外,手里拿着一份文件。
她犹豫了很久,终于开门。
程砚的目光落在她苍白的脸上,眉头微皱:“你没事吧?”
姜月澜摇头,声音沙哑:“你怎么……”
“图书馆的人说你没来上班,有点担心。”他顿了顿,递过文件,“这些是造谣者的IP记录和证据,我已经联系律师,可以起诉。”
姜月澜愣住:“你……为什么帮我?”
程砚看着她,眼神平静:“因为这是错的。”
简单的五个字,却让姜月澜眼眶酸涩,泪水瞬间夺眶而出。
她低头接过文件,指尖微微发抖。
程砚没有多问,只是轻柔的安慰:“如果需要,我可以陪你报警。”
姜月澜沉默了很久,终于轻声说:“谢谢……”
当晚,姜母红着眼睛回家,手里攥着打印出来的照片。
“澜澜,这些……是真的吗?”
姜月澜看着母亲颤抖的手,心脏像是被狠狠攥住。
她内心更难受,只能无助的摇头:“我不是自愿的。”
姜母的眼泪一下子掉下来,心疼的一把抱住她:“我的女儿啊……”
感受到久违的温暖后,姜月澜彻底情绪崩溃,在母亲怀里痛哭出声。
姜母擦干眼泪,咬牙道:“我们报警!告到底!”
姜月澜却摇头:“没用的……他们有权有势。”
姜母紧紧握住她的手:“那我们就离开这儿!妈陪你走,去哪儿都行!”
姜月澜看着母亲花白的头发,忽然意识到……
她不能再逃了。
哪怕这些事很可怕,她也要为了自己爱的人,硬着头皮去面对一切。
小镇的流言愈演愈烈,姜月澜走在街上都能感受到指指点点的目光。
程砚一直陪着她处理法律程序,但对方显然有备而来,IP地址全是境外代理,难以追踪。
某天深夜,姜月澜加完班回家,忽然察觉到身后有脚步声。
她加快步伐,身后的脚步也跟着急促起来。
就在她几乎要跑起来时,一道车灯照过来——
程砚的车停在她身旁。
“上车。”他降下车窗,眼神警惕地看向她身后。
姜月澜拉开车门坐进去,透过后视镜,她看到一个黑影迅速躲进巷子。
程砚握紧方向盘,声音低沉:“这不是巧合。”
姜月澜闭上眼,疲惫地靠上座椅。
她知道,沈念初不会轻易放过她。
第二天,程砚带来一个消息。
“邻市有家文化公司在招策划,以你的资历,完全可以胜任。”他顿了顿,“如果你愿意,我可以推荐。”
姜月澜沉默良久,终于点头:“好。”
她收拾行李时,母亲一直站在门口,欲言又止。
“妈,我安顿好了就接你过去。”姜月澜勉强笑了笑。
姜母摇头:“妈哪儿也不去,就在这儿等你。”她摸了摸女儿的脸,“澜澜,别怕,往前走。”
姜月澜抱紧母亲,眼泪无声滑落。
从此刻开始,她再也不会当一个懦弱的人了。
她要学会反击,拼尽全力保护身边的每一个人。
照片的事,她也会彻底追查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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