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88读书网 > 现代都市 > 优质全文阅读侯爷还不哄妻?夫人已经是京城首富了

优质全文阅读侯爷还不哄妻?夫人已经是京城首富了

浮光游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侯爷还不哄妻?夫人已经是京城首富了》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牧舒远陆沧洲,讲述了​!陆沧洲也只是淡淡瞧了一眼,便把视线移到女儿身上,俯身亲了下她滑嫩的小脸蛋,就上马头也不回地离去。看着渐渐消失的一众人马,牧舒远立即松了口气。我的老天爷!这男人再不走,她可就要受不了了。长这么大她还没如此伺候过一个人呢,累不累倒一说,关键她这四日都被绑在庄子里,马厂那边耽搁了不少事。这厚脸皮的男人倒是享受,直接把她的书房当成了自己的办公地点,他几个心......

主角:牧舒远陆沧洲   更新:2024-06-03 01:56: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牧舒远陆沧洲的现代都市小说《优质全文阅读侯爷还不哄妻?夫人已经是京城首富了》,由网络作家“浮光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侯爷还不哄妻?夫人已经是京城首富了》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牧舒远陆沧洲,讲述了​!陆沧洲也只是淡淡瞧了一眼,便把视线移到女儿身上,俯身亲了下她滑嫩的小脸蛋,就上马头也不回地离去。看着渐渐消失的一众人马,牧舒远立即松了口气。我的老天爷!这男人再不走,她可就要受不了了。长这么大她还没如此伺候过一个人呢,累不累倒一说,关键她这四日都被绑在庄子里,马厂那边耽搁了不少事。这厚脸皮的男人倒是享受,直接把她的书房当成了自己的办公地点,他几个心......

《优质全文阅读侯爷还不哄妻?夫人已经是京城首富了》精彩片段


陆沧洲将一切看在眼底,看着牧舒远总能跟这些仆人打成一片,身上常穿的仍是那套干练、方便行动的衣裤,还时常和仆人们爽朗地谈笑,尤其是对待上了年纪的大婶,就好像对待自家长辈一样。

也会亲自动手干些力所能及的活儿,或者在天热的时候给大家准备消暑的酸梅汤、可口的新鲜水果,然而仆人们却是一直谨守本分,没有半分逾矩,更没有因为她的特殊照顾恃宠而骄,反而把这份恩情用在了更努力工作上。

不得不承认,这里的她与在侯府的她截然不同,也是他从未见到过的。她在侯府时多是以温婉娴淑的形象示人,现在他才知道,原来那只是一层保护色,掩盖了她真实的性情,如今这个庄子里的她才是最真实的自己。

陆沧洲看着她,想起那日两人脸对着脸贴在一起,她身上清爽香甜的气息吹拂在脸上,清秀五官那样近距离的呈现在他面前。在这之前,可以说他对她长相如何完全没放在心上,现在才知道近看之下,竟别有一番韵味,而她也不像他府里那些庸脂俗粉一样,浑身尽是浓烈熏人的脂粉味,惹的他别说亲近了,一靠近都想吐。

他在的这几日,牧舒远度日如年,心心念念都是想让这尊瘟神快点离开,白天她是能躲就躲,但好像走到哪里都能和他来个不期而遇,然后就用探究的眼神打量着她,真是让人浑身不自在。

陆沧洲在庄子里足足待了四日,才领着一众手下离开,走的时候,他转头意味深长望了她一眼,只见她领着下人们恭敬地站在大门口,目送他离开,但这种送别形式更接近于上下级、同僚、或者普通朋友,反正跟夫妻沾不上边,在她眼底,他瞧不到一丝一毫的不舍。

他不由得眉峰聚拢,这女人对他真是一点感情也没有啊,哪像是给他生过一个孩子的模样?在她心里,怕是恨不得他越快离开越好吧?

好!既然她能无情,那他又何需有意?本来他就不是善于多愁善感、儿女情长的人!

陆沧洲也只是淡淡瞧了一眼,便把视线移到女儿身上,俯身亲了下她滑嫩的小脸蛋,就上马头也不回地离去。

看着渐渐消失的一众人马,牧舒远立即松了口气。

我的老天爷!这男人再不走,她可就要受不了了。长这么大她还没如此伺候过一个人呢,累不累倒一说,关键她这四日都被绑在庄子里,马厂那边耽搁了不少事。这厚脸皮的男人倒是享受,直接把她的书房当成了自己的办公地点,他几个心腹进进出出、如履平地,甚至还有什么从京城送来的急件需要处理,她就纳闷,既然这么急,不是应该立即回去处理吗?

更可气的是还有将士出去遛马,踩坏了她好几片菜圃,几个婶子先后过来跟她抱怨,着实让人苦不堪言。

虽然他知道后马上命所有将士集体把菜圃重新修葺了一番,还额外加固了栅栏,但她的菜已经没法起死回生了啊,怎能不叫人心疼?又是翻土又是施肥,辛辛苦苦几个月,眼看就要收成了,却不着片刻就被踩得稀巴烂,她当时真想拿着扫帚把他们都撵出去。


随即,陆沧洲发话,“既然她把人都送回去了,那现在身边人手肯定不够,我作为丈夫也不能太刻薄,这样吧……你把张氏姐弟带去给老夫人,请她把这两个人安排送进少夫人的院子,就说是我的意思。”

大总管瞬间明白了,这意思是要在少奶奶身边安插眼线,然后继续供着了?

得领之后,他立即把人送去了老夫人屋里,并传达了侯爷的话,老夫人点点头,便派人去把大媳妇找了来。

而牧舒远是一个人来,三个人回去的,夫家一番“好意”,她岂有推脱的理由啊?明眼人都知道在她身边塞人的用意,不过身正不怕影子歪,她也没做什么对不起侯府的事,愿意监视就任他们监视吧。

领着姐弟俩进了自己的院子,牧舒远才知道,这二人分别叫张林和张椿,是对双生子,姐姐身材比一般女子都要高挑,模样清秀,弟弟敦实强壮,长得也不赖,他们皆年方十九。

转转眼珠,攸舒云突然想做个测验,便叫来了院内管事薛嬷嬷,吩咐道:“嬷嬷,这对姐弟是老夫人赏给我的,以后就在咱们院子里服侍了。除了我的贴身丫鬟巧心别动,其他差事都分派给他们就行。”说话的同时,她目光一直没离开面前的姐弟。

“这位是薛嬷嬷,我院子里总管事,你们有什么问题可以直接问她,她会告诉你们的。”

“是,奴婢知道了。”姐弟俩弯下腰,异口同声的回。

“好,薛嬷嬷,你先带他们到各处去转转、熟悉一下院里的环境,我回房歇会儿。”

“是!”薛嬷嬷看着她转过身去要离开了,才朝姐弟二人使了个眼色,扬声道,“你们跟我来吧。”

三人一前两后离开了正院,薛嬷嬷先煞有其事的领着二人熟悉环境,待走到稍偏远的地方,才转头对着他们低声道:“老夫人已经提前派人来知会过了,说会安排你们进来。”事实上,她自己也是老夫人的眼线。

姐姐张林对薛嬷嬷说:“悠姨娘又有了身孕,侯爷不放心,牧尚书的女儿肯定也不是省油的灯,怕夫人使出什么阴招对付悠姨娘,才安排咱们进来,薛嬷嬷,您一定得给我们少夫人身边的差事,才能时时刻刻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薛嬷嬷点点头,“放心吧,林姑娘,我会把你放在夫人屋里服侍,夫人屋里现只有巧心一人,有了你,刚好可以和她早晚轮值。至于张椿小兄弟,你就负责内院洒扫的活计。”

姐弟同时露出疑惑的表情,“夫人……会这么轻易就同意吗?”

能进内院服侍的,必保都是主子心腹,或者已经在身边侍奉多年,起码要是可以全心全意信赖之人,但他们初来乍到,第二天就被安排进了内院,夫人也是出身名门,这其中的弯弯绕绕怎能不懂?就怕不会像薛嬷嬷说的这样简单。

“你们刚来,有些事还不了解,相处久就知道了,其实少夫人脾气非常随和,没有那些个贵族女子的娇贵脾气,刚才也说了除巧心以外,其他便随我安排,那我如今让你们进去替巧心分担工作,少夫人是不会反对的。”

没有八分的把握,其实她也不敢贸然去提,就算少夫人再不受宠,主子的地位也是不可容撼动的。但她进来这几个月,实在觉得这位少夫人很随和,不但脾气好、对下人也好,跟传言的刁蛮任性,还有什么城府深、精于算计一点不搭嘎。

房梁上一抹身影静静地听着,等三人又转去别处,才抹头走开。

牧舒远回到房中,一口气喝光了杯里的凉茶,方压下心头那股熊熊燃烧的愤怒之火,悠姨娘怀孕了就来防范她?这是何道理?而且她院里一共就五个人,其中三个是派来监视她的,对她有那么不放心吗?她已经够谨小慎微了。

此时此刻,牧舒远第一次生出了逃离的念头。但听刚才薛嬷嬷对她的评价,心里突然多出个想法……人既给她送来了,具体为谁所用,就各凭本事吧!

张家姐弟果然顺利的进了内院,每天安分守己的干着自己的活。他们本以为少夫人会对他们多加防备,却发现少夫人不管说什么、做什么,从来都是光明磊落,更别提有意堤防。

并且她每日的作息一目了然,早晨固定洗漱完就去给自己婆婆问安,接着回来用早膳,然后上午大部分时间都在教那个哑巴婢女巧心识字,中午用完午膳就回房里午睡,下午多半是看书、在园子里散步、或是浇花,总之一天都悠哉自在的很,也从来不去过问外院姨娘和侯爷的事。

牧舒远表面风平浪静,实则在姐弟俩暗中观察她的同时,她也把他们底细探查了个清楚。首先,这两人别看年龄小,实则极沉得住气,而且从他们走路的步伐和运气吐纳来看,也是练家子,而且功力不浅,应该是从幼时就开始习武了。

但奈何她的功力还是在他们之上,所以并没有让他们察觉自己也会武功,还只当她是个平常的贵族千金,因此没在她面前多加防范。

在没有成功策反敌人之前,她当然不会先泄了自己的底。

况且自己本就以柔顺温婉的大家闺秀形象示人,完全没有什么值得藏着掖着的事,想监视就监视好了,先夺去他们的信任,一旦交付真心,到时候要归顺于谁,就看他们自己如何选择了。

过了几天,牧舒远又捡了一个下人回来,这人叫铁柱,原来的差事是负责清理马厩。

大家都说铁柱是个傻子,因为他老是被人恶意欺凌,也不懂得反抗。每月发下来的月银七扣八扣,到他手里可能就几个铜板,或者干脆就变成了糙面馒头,可他从来不争,给什么就接什么,也从不追究自己辛辛苦苦挣来的银子到哪去了?被谁扣下了?时间一长,众人自然当他是傻子,还把清理马粪、给马修蹄、洗澡这些脏活累活都丢给了他。

牧舒远喜欢老实的人,所以又向大总管开口,把人要去她的院子里,还承诺铁柱往后的月银都由她支付。

当总管来报,说少夫人又捡了个傻傻憨憨的仆人进院子时,陆沧洲手中正在写信的笔停下了,表情难解的抬头,看向总管。

今天要推的小说名字叫做《侯爷还不哄妻?夫人已经是京城首富了》,是一本十分耐读的古代言情、宫斗宅斗、种田、作品,围绕着主角佚名之间的故事所展开的,作者是浮光游。《侯爷还不哄妻?夫人已经是京城首富了》小说连载中,最新章节第158章 表哥与张椿,作者目前已经写了340736字。

书友评价

穿越女和重生女都被写的非常下贱。

热门章节

第139章 精疲力尽

第140章 一命抵一命

第141章 答应要求

第142章 她的关心

第143章 你敢不敢

作品试读


哎!看来这位陆侯爷还是余怒未消啊,看见她都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可即使对这桩婚姻再不满,也不敢当众打皇上耳光,只能在府内耍耍威风,不洞房、不敬茶、不露面,也没人敢传出去。但如今出了侯府大门就不一样了,外面一堆眼睛盯着,他若是今日不陪她回门,肯定会立刻传到皇上耳朵里去,到时候弄的整个陆府都受牵连就不好了。

嗯,这个陆沧洲还是能分清孰轻孰重的!

牧舒远心安了,知道他今日是打算跟她一起作戏,那么刚刚想好的理由也就派不上用场。

缓缓走向马车,经过他身边时,忍不住侧头瞟了他一眼。瞧那又臭又硬的茅坑脸,不像回去省亲,倒像奔丧……呸呸呸,童言无忌!只是一会儿回府见到她爹娘时,她怀疑他要如何能挤出笑脸来,那一定比哭还难看。

“噗……”脑海里一出现那种画面,她竟突然忍不住嗤笑出声,真糟糕!这不是幸灾乐祸嘛,而且还是自己的“灾!”

尽管她极力憋着笑,头也垂得低低的,但大家都以为她只是好不容易见到夫婿害羞了,所以没人察觉有异,殊不知却被耳力极好的陆沧洲给听得一清二楚。始终将目光避开她,现在却破例将视线落在她身上,将她憋笑的表情尽收眼底。

牧舒远毫无察觉,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

“哎呀呀,猎犬遇上老狐狸,不知道谁会赢呢?”在即将要跨上马车的时候,她嘴里突然小声嘀咕了这么一句。

陆沧洲拧眉,见她进入车厢中,自己也翻上马背,在队伍前头领着马车和数十名亲兵护卫,浩浩荡荡地朝牧舒远娘家行去。

坐在马车里的娇娘子,悄悄掀起窗帘一角,打量着外面的街道,可眼睛却不经意间扫到了不远处的丈夫。不可否认,他今日身穿武服的装扮可真是威风凛凛。

宽肩窄腰、骑着高头大马,确实风光无限,一点也不输给北方男人的健硕雄壮,单单只是一道背影,便彰显出大将军的气势,一路走过,惹得旁边大姑娘小媳妇无不驻足观看,恨不得跟着他跑一路了。

啧啧啧……女人貌美是祸水,这男人貌美是天灾啊!

她爹牧兴邦曾经是太子身边一等护卫,也是大内为数不多的高手,现在虽官居兵部尚书,但因为年龄渐长,也不似早年间那样年轻气势了,多少沾染了一些文官的儒雅气息,但那骨子里的武将之风从未消失,不过这也只有曾和牧尚书动手打过一架的亲生女儿才能知晓。

就不知这两人一旦打起来,谁能赢过谁?最好是他爹能赢,将陆沧洲打得鼻青脸肿、屁滚尿流,看他还敢不敢给她猖狂?哼!想到此处,她这颗心不禁热血沸腾起来,嘴角也露出一抹迷之微笑。

陆侯府这儿的队伍一出发,尚书府那里便有来哨探的人赶回去禀报,因此在他们到达之前,牧尚书已命人将府门大开,率领一众妻妾和家仆到门口列队迎接,欢欢喜喜的等着女儿和女婿回门。

陆沧洲骑在马上,远远便瞧见牧兴邦笑得一脸灿烂,让他鹰眼一眯,怎么看怎么像在嘲笑,随即眸中怒光暗闪,直想下去跟他打一架。

哼!这只老奸巨猾的狐狸……他猛然顿住,烈犬遇上老狐狸?

他瞬间恍悟过来,回头瞪向马车里同样笑靥如花的女人。她好大的胆子,竟敢骂自己夫君是犬?

牧舒远一回头,笑容立即僵在唇边,不知道陆沧洲为何瞪她?当车门打开,小厮已经将踏凳放好,她兴奋间提起裙子便要下车,谁知西平候突然上前,向她伸出一只大手。

她顿在当场,因为平日都是由贴身丫鬟来扶她的,瞟了眼那指腹带着薄茧的宽厚大掌,心下明了了……回门这天,都是由丈夫牵妻子下马车,这不单是给尚书府面子,也是给皇上的面子。她只得配合地伸出手,放在他的大掌上。

当肌肤相触的那刻,他立即收拢五指,将她牢牢握住,扶她下车后,她本想马上收回,却发现那只手不但没松开,反而攥得更紧,都有些捏疼她的骨头了。

牧舒远不露声色地抬眼看向他,却对上陆沧洲射来的犀利目光。她呆住,可在尚未弄懂情况之时,他已经松开了掌控,转身走向牧尚书,搞得她一脸不明所以,悄悄在宽袖里揉揉被捏疼的手指,心下暗骂……这人怕 是有什么大病吧?

面对岳父和岳母,陆沧洲已经换上平和的脸色,领着娘子拱手深躬拜见两人,牧舒远也自是露出微笑。

一行人簇拥着进入府内,陆沧洲随牧尚书到前厅与男眷们谈论政事,牧舒远则随女眷们回到后院,浅谈片刻,众人就识趣的离开了,留下空间给这对母女说体己话。

牧舒远隐瞒了独守洞房和独自敬茶之事,因为不想让娘替她伤心,也不想她往后整日都在惦念中度过,更何况自己本身也没那么脆弱,不会因为夫君的冷落和忽视就觉得日子过不下去了,没有谁还不做曹操糕了?太阳还不是每天照常升起?

但是若说一切幸福美满,娘亲肯定也不信,所以她选择避重就轻、喜忧参半的回答。

“娘,您无需挂念,女儿与他毕竟是皇上赐婚,他再如何,也不敢拿满府性命开玩笑,再说爹也不是好惹的,所以他对我还算说的过去。”

岚姨娘认真审视女儿的面容,虽然看不出有些许哀伤、委屈之色,但她了解女儿,就算遭遇冷待,她也舍不得让她这个做娘的操心,遂就没辜负她的用心良苦,只轻拍拍女儿的手,柔声道:“那就好,但无论将来发生何事、或者有了多重大的决定,一定莫要欺瞒娘,你明白娘的意思吧?远儿?”

牧舒远望着娘语重心长的样子,心下了然,于是点了点头。“娘,我答应您,以后有了重大决定,一定第一时间让您知晓。”

“好,好!”岚姨娘笑得温婉,目光亦是一片恬静。

牧舒远望着娘,特别喜欢娘的通情达理、善解人意,以及她身上由内而外散发出的祥和之气。在爹一妻三妾中,娘不是最貌美的,却是保养最好的,肌肤白嫩光滑、吹弹可破,脸上一点的岁月的痕迹都没有,出去和她站在一起说是姐妹也有人信,更不必如其余姨娘那样需要涂上厚厚的脂粉,才能遮盖真实气色。

她知道娘能永葆青春不衰的秘诀,那就是她不会日夜将心浸泡在嫉妒与争宠之中,因为性格豁达,心就宽,对爹从来都是爱来不来,不刻意讨好、也不特意奉承,凡事随遇而安,整日吃好睡饱,日子过得十分惬意,自从生下她这个女儿后,便只为她和自己而活了。

在府里用过晚膳后,时辰已接近傍晚,牧舒远也该离开,她瞧了陆沧洲一眼,见到他与爹高谈阔论、有说有笑,一改素日刻板冷硬的模样,而且举止适宜,就像平常女婿应对岳丈大人一般,并无任何异样。

她垂下脑袋,掩住脸上的失望,还细不可闻的叹了口气。

“怎地相处这样融洽,不是应该打起来嘛?”

她以为自己已经够小声了,没人能听到,便跟着丈夫依依惜别了父母,往马车走去,可在上去之前,陆沧洲再度对她伸出手。

她心想这戏做的还真有头有尾,也不矫情,自然的把手放在他掌心上,就在要登上马车的瞬间,耳边突然传来他低沉且揶揄的嗓音……

“很失望吗?我和你爹没打起来?”

牧舒远顿住,诧异地看向他,对上一双讥讽的眼。

她没料到他会突然说出这句话,还没想好怎么回应,便又听他道……

“怎么办呢?因为本侯不是烈犬,更没闲情逸致跟老狐狸斗,万一被揍得鼻青脸肿,岂不徒惹旁人看笑话?”

我滴老天鹅啊……牧舒远瞪大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他,他则将她惊愕的表情收入眼底,扶她上了马车,便收回手,悠哉转身翻上坐骑。

小说《侯爷还不哄妻?夫人已经是京城首富了》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陆沧洲在战场上一向杀人如麻,所以心不是一般的狠。他不过是奉皇上之命,圆完房就算交差,因此没有半分怜香惜玉,更没有什么亲吻和爱抚,只想尽快敷衍了事。

幸亏牧舒远常年练武,身子比一般娇滴滴的女人强壮,被他如此粗暴对待也能咬牙忍住,但过程真可谓是一种折磨,只能用非常痛苦来形容,她好几次拼命忍住,恨不得用尽全身力气将他劈成两半,让他也体会一下她的滋味。

大约只用了一刻钟的功夫,他便迅速完事,毫不留恋的从她身上爬起来,甚至没多看她一眼,便穿好衣服,大步离开了房间。

牧舒远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等眼里的水雾全部散去,才慢慢睁开,呆愣愣的望着棚顶,心里头说不出的滋味,并暗暗发誓,这种屈辱,她这辈子只允许自己经历一次。

强忍着浑身散架的疼痛,她扶着床沿起来,吩咐丫鬟准备洗澡水,然后不让人服侍,一个人进浴间把自己清理干净,再把沾了血的褥单狠狠扔进箱底,便躺下沉沉睡去。

这点小事不足以击垮她,日子还是照样过,好好休息一晚,明日就可以恢复如常了。

第二天,陆侯爷昨晚夜入她寝房的事很快便在府里传开,大家都说是侯爷心软了,终于明天谁才是正妻,牧舒远也以为如此,但最后她发现,自己还是错的离谱。

陆沧洲依然冷落着她,每晚不是宿在书房就是宿在悠姨娘那儿,再也没进过她的院子。

一日夜里她又跃上房梁闲逛,听见几个值夜的小厮说,侯爷那晚并不是出于自愿,而是从宫里回来后迫于无奈,而且他在进少夫人房里之前还灌了一桶烈酒,把自己弄到神智不清才进去的。

牧舒拳头握得死紧,她彻底被激怒了。转身回到陆府祠堂的屋顶上,拿着供桌上的清酒,对月独酌。

她知道,生气也是没用的,只因自己为女儿身,得不到丈夫的宠爱,就必须遭受身心还有流言蜚语的多重伤害。而且平时还有那么多双眼睛盯着,隐忍是她现在唯一的出路。

爹啊爹,您不是最疼女儿嘛?虽然为姨娘所生,却从小挂在正妻名下,只为给她个嫡女的身份,可如今怎么舍得把她推到这火坑里来,让她受了折磨自己忍、受了委屈自己咽,有苦也无处诉啊,且一辈子都可能生活中这种水深火热之中。

“混账男人!”她把陆沧洲、自己的老爹,还有皇帝老儿挨个都骂了一遍。早知会面临今天这般境地,她干脆永远呆在草原不回来了,就算在那边随便找个男人嫁掉,也比跟陆沧州这禽兽在一起强。

她也骂自己为何轻易让他得逞,如果自己在细心一点,察觉出其中异样,就是死也会反抗到底。而且……怎么什么稀奇古怪的事都让她摊上了?能奉旨成婚,还能奉旨圆房?这不是滑天下之大稽吗?她牧舒远的脸都丢光了。

总是劝慰自己要释然的心,这一刻却终于被激出了恨意,不断啃蚀着她的每一寸神经,让她心神不宁,不知如何才能把这口恶气宣泄出来。

牧舒远冷笑,原来后宅女子的恨都是这么被逼出来的,充满了怨气、无奈、与不甘。好好的一个人,却要遭此对待,被丈夫极尽羞辱、漠视,还有周围人的议论纷纷……

她恨那些人不断在她背后嚼舌根,还有那根本不管她死活的男人,舒远感觉自己心里的恶魔被无限放大了,让她想报复,更想争得属于自己的一切。

愤恨的闭上眼,被夜风吹拂片刻才尚且恢复了一丝理智,忽而感觉周围陷入一片黑暗之中,睁眼一看,原来是数片厚云遮住了天上明亮的月,因此让世间万物变得暗淡无光。

舒远一笑,恨意就好比这被云遮住的月,它不仅会人女人的世界变得面目可憎,还会消磨女人的青春、侵蚀女人的容貌,更能让她得整个世界都陷入一片漆黑,再也找不到前进的路

想通之后,她决定控制住心中肆意生长的恶魔,把偏离轨道的情绪赶回正途,但怒气也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消失的,只能以醉解愁。

可是酒壶却空了,她不禁低声咒骂,早知道应该把供桌上的酒壶都拿上来才对。

“前方何人?速速报上名来!”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大喝,搅乱了牧舒远的宁静。

回头一看,发现身后几米之外站了一名陆府侍卫,对方正手握利刃指着自己。哼!她现在最讨厌的就是和陆府沾边的人和物,便只冷冷看了一眼,继续回头观赏夜景。

侍卫石磊没料到这个贼人如此胆大妄为,被发现了竟然不逃,还悠哉悠哉坐在那发愣,也太漠视他了?立刻纵身一跳,泛着寒光的长剑已经不客气的架在了她颈侧。

“起来!”石磊沉声喝令。

牧舒远充耳不闻,出其不意一低头,巧妙从刀下滑过,随即手臂往后扫去,迅如闪电,趁他躲避的刹那顺势一夺,剑已稳稳握于她的手中,另一拳毫不留情袭到对方脸上,一套动作行云流水,眨眼之势已经完成。

“卧槽!”石磊捣着鼻子,感觉两股热流顺着鼻孔淌了下来。

“想命令我?你还不够格,但既然来了……今日正好拿你消消气。”牧舒远把刀子往旁边一丢,从腰间扯出黑布蒙住半张脸,二话不说就朝他进攻。

石磊急忙接招,两人在陆府最高的一处屋顶上打了起来。对方虽为一介女流,但一套掌法却打的虎虎生风,招招致命,好久没打得这样过瘾了,石磊被激出满身的热血。

月光之下,两道黑影打得难分难舍、不分上下,掌风所致之处掀起几片屋瓦,噼里啪啦掉在地上,在寂静的夜里显得尤为刺耳。

下面巡夜的侍卫发现不对,纷纷点亮更多的火把,寻着打斗的方向疾驰而来,一时间脚步杂沓声不绝于耳。

“不好,被发现了,停战停战。”牧舒远回脚旋踢,把对方蹬出一段距离,也差点让石磊失足滚落屋顶,她趁此机会脚尖点地,一个翻身已没入黑夜中,再也遍寻不到踪影。

打了一架,果真是酣畅淋漓啊,心里舒服多了。牧舒远一回到屋里,便换下衣服倒头呼呼大睡。

此时此刻侯府已经乱作一团,所有侍卫都在忙着搜屋抓贼,却皆无功而返,根本没找到女飞贼的踪迹,只发现祠堂屋顶上留下一个喝完的空酒壶。

这个空酒壶很快被送到陆沧洲的书房,他拿起酒壶,盯着研究一番,瓶底有陆侯府的印记,说明此酒是出自府里的。


可有什么办法呢?菜长得再好,也是种在人家的土地上。经过这次事,牧舒远第一次开始认真的考虑,是不是该重新物色一个安家的地点?虽然那样就等于一切从零开始,但好过次次这样敢怒不敢言强。

好在他终于走了,她总算可以不必把所有精力都浪费在他身上,况且自那日假山之后,他就再没跟她提过关于马的事,她也乐得假装失忆,在没物色好新地方之前,这就算她手中一个砝码,如果哪天他翻脸无情要收回庄子,那她就把这次丢马的损失跟他仔细算算。

牧舒远高兴得抱着女儿转了一圈,接着便立即回房整装,到马房去看红枣。这四天可委屈它了,好像它也是第一次被关在马厩里这么久。之前……她们几乎每天都会出去放风,奈何这次在庄子里的将士所骑皆是公马,她怕红枣遭到骚扰,根本不敢肆意牵出去,现在苦尽甘来,终于可以去草原尽情驰骋了。

红枣也感染了主人的好心情,一直轻盈的来回踢踏着,好像迫不及待要飞奔出去一样,并且雀跃的用鼻孔喷着气,牧舒远笑着把它牵出来,套上缰绳和马鞍,然后翻身上马,带着巧心和伟坤出庄,用最快的速度朝马庄前进。

陆沧洲用一夜时间赶回京城,到府时已将将破晓,可也来不及休息,稍微沐浴休整一番就立即进宫覆命,并将这次剿匪的全部过程写成褶子,又把被劫走的马匹重新登记入册,一同呈报给皇上。

西平侯这次剿匪大获全胜,还把官马一匹不少的都找了回来,可谓立下大功。除了先进的武器以外,战马是另一个代表国家实力的重要体现,若有人敢偷官马,那毋庸置疑就是杀头的死罪,所以此次任务成功与否直接关乎国体,绝对马虎不得。而历代皇帝登基后,都大力推崇和改革马政,不惜花大价钱选马种、培育战马,。

年轻的銳文帝亦是如此,自登基开始就不遗余力的扩充军备,可此激进做法一直受到前朝元老们的极力阻挠,其中以宰相为首,他们甚至不惜抬出先皇,认为稳定才是固国之本,就算遇到他国侵犯,也应该只守、不功,或者避免战事频发,致使銳文帝不得不忍气吞声,努力扶持属于自己的势力,以此制衡保守派。

然而时间一长,宰相一派也察觉到了皇上的意图,因此每回在官制的任用上,不管是文官还是武将,只要是皇上举荐,总是受到宰相一派的诸多阻挠。可这样一来,拥护皇上政策的大臣又不干了,导致朝堂上整日硝烟四起,两派之间彼此大动干戈,互相指责,今日你拆我的台,明日我就背后参你一本。

由于西平候府在陆沧洲爷爷那辈就和宰相走的近,所以是属于保守派的,这次剿匪差事办的圆满,便是宰相一派的胜利,在朝堂上说话自然就有底气起来。

但大家不知,追回官马只是第一步,銳文帝实则是想借此抛砖引玉,为后面马政改革做铺垫。由于长期不兴兵,马市也萎缩的厉害,很多养马商贩都改行干了别的,这样一旦打起仗来,战马的损耗不比士兵少,这个空缺要如何弥补?


“夫人,大夫已经来看过,孩子确实又没了。”张椿点头,回答时悄悄打量着少夫人的脸色,见她眉宇间略带消沉之气,一点也看不出幸灾乐祸的样子,反而很苦恼似的。

“侯爷知道了吗?”

“老夫人派人去通知侯爷了,这阵子兴许已经返回府中。”

牧舒远叹了口气,站起身。“走吧,把你弟弟也叫上,随我一块去看看悠姨娘。”张椿应下,出了房将弟弟张林唤来,跟随少夫人往悠姨娘院落走去。

在快走到的时候,牧舒远明显将脚步放慢了些,似是故意撇清般说道,“你们也看到了,她两次怀孕、两次滑胎,我都是尽量躲避,也安分守己的很,整日间连院门都不出,如果侯爷硬是要怀疑我,你们可得替我作证。”

姐弟两人听后神色无不一僵,脸上更是难掩诧异之色,一抬头,发现少夫人已经停下来,也同样回头盯着他们。

他们能来到夫人身边,本就是起监视作用,还以为掩饰的很好,却没想到少夫人居然堂而皇之的提了出来。

牧舒远拿着手里的帕子给自己扇风,语带悠闲的道,“我这院子里有多少侯爷的人,咱们都心知肚明,若在这么多人的监视下再还疑我,是不是就有点欲加之罪的意思了?”

这样一听,恐怕不光他俩,连薛嬷嬷的来历少夫人可能都知晓了,张林和张椿只有些尴尬地陪笑。

“少夫人不必多虑,侯爷也是明白事理的人。”张林轻声安抚。

呸!罪证都埋她院子里了,现在不过等着“揭露”罢了,若真明事理,就不会往她身边塞那么些人。

牧舒远眼一眯,“怎么成了我多虑?这是事实,若不怀疑,何必在悠姨娘第一次小产之后就不断我身边放人?我虽不争,但也不傻,内院都许你们自由出入了,还想怎么让我证明清白?”

“呃……”张林张椿被说得哑口无言。少夫人让他们进内院,原来是早就明白了他们的意图。

“要我说,与其整日间疑神疑鬼,不如用这功夫多锻炼锻炼身体,养大几岁再怀孕,平日一阵风就能刮跑的身子骨,又弱不禁风,走几步就喘,哪里能经受得住孕育生命的艰辛,侯爷若真疼她,就该想到这一点,而不是着急让她一次又一次怀孕,要知道小产对女人的伤害最大了……”

牧舒远摇摇头,倒是说了几句肺腑之言。如果抛除她横插一杠不说,陆沧洲确实应该是完完整整属于攸姨娘的,包括现在自己的正妻之位,也应该是属于人家的。说起来,哪个母亲也不愿自己孩子有任何闪失,尤其她现在也怀有身孕,更能体会做娘的心情。而且既已经选择要离开,就不想再跟悠姨娘恶目相向。

姐弟两人低着头,都没敢接话,但其中道理他们也是懂的,悠姨娘接连滑胎就是因为身子太虚,加上年纪又轻,根本不适合生育,就算怀孕了孩子也无法生下来,可侯爷却急于得子,任由她怀孕,这样哪里是疼她,分明就是害她。

而这位少夫人明知他们是侯爷的人,却不避讳的把这些话说给他们听,也是想借他们的口转达给侯爷吧,可这种数落的话……两人作为奴才,怎么能禀报给侯爷听呢?

但对于眼前这位夫人的敬仰之情,却是越来越高了,她平日对院外的事向来不闻不问,每天就悠闲自在过着自己的日子,也没有因为不得宠而嫉妒、报复、自怨自哀,这份胸襟怎么不让人高看一眼?听薛嬷嬷说,少夫人甚至一次都不曾主动提起过侯爷,除非府里出了大事,她才会习惯性的问一句“侯爷知道了吗”?

其他的闲话不会多说一句,悠姨娘再得宠,也仿佛与她无关一般,反倒特别关心两个人,一个是哑巴丫鬟巧心,另一个就是傻憨仆人伟坤。

少夫人对那两人的好可以说毫不掺假,他们全都看在眼中,有好吃的会分给二人,也从不向别的主子那样动不动就打骂,想当初这两人可是在府里最低等的粗使奴婢,死了都没人会管,是少夫人心地善良,带到身边真诚以待,如今也得到二人誓死追随。

这样看来,少夫人实在不像是会对悠姨娘下黑手之人,更何况,他们姐弟这段日子的的确确没发现少夫人有任何异样,她甚至连院门都不出,如何能出去害谁?

该说的话都说了,牧舒远转身继续往前走,其实刚才所言并不是在为自己洗脱罪名,也不是真的需要他们为自己证明什么,只是在为一会儿的“证据确凿”埋下伏笔。

她每日一言一行几乎都在姐弟二人眼皮底下,所以那包药明显就是故意栽赃,张林张椿应该最清楚,她是被冤枉的,如此一来,才能真正让他们的心偏向自己,然后为她所用。

即便在她离开时不能弃掉本家、跟随左右,但也不会成为她出走的绊脚石。

还没进入悠姨娘的院子,在门口就听到了呼天抢地的哭声,里面还闹闹哄哄的,牧舒远听这阵仗,便知一众女眷们都已经挤到悠姨娘屋子里劝慰了。

牧舒远默默走进去,也跟大伙儿一样说了几句场面话,事已至此,口生莲花也无法弥补她心灵的创伤啊。况且药粉早在三日之前就埋下,她应该早有心理准备才是,现在做戏,不过是给众人看看罢了。

陆沧洲一直攥着眉头和大夫在窃窃私语,一连失去两个孩子,他心里也不好受,更难掩失望之情,但看到表妹哭得那样伤心,也不好过多苛责什么了。

“怎么会再次小产?是天灾……还是人为?”

一听这话,老大夫“扑腾”一声就跪在了地上,冷汗顺着额头往下淌,说话也开始支支吾吾起来,似是想说又不敢说。

陆沧洲不耐烦地喝道:“快说,不得隐瞒!”

大夫一惊,赶紧把心中多疑都说了出来:“侯爷,刚才老夫观察了姨娘的胎血,发现姨娘之所以再次滑胎,似是……似是吃了什么堕胎之物,才会……。”

此话一出,众人皆惊,唯有牧舒远面色如常,哼哼!重头戏来了,她好似已经预料到了接下来的每一步。首先,埋在她院子里那包药粉马上就会被挖出来,接着自己就会百口莫辩、成为众矢之地。

陆沧洲神色阴沉得吓人,厉声开口。“把话说清楚,究竟是怎么造成的。”

“是……”大夫抹了抹额上的冷汗,“其实事情也没有多么复杂,肯定就是别有用心之人将毒物下入姨娘的膳食之中,只要吃了,胎儿自然就没了。”

陆沧洲脸色铁青,立即派人把侯府上下全都彻查一遍,并且不得放过任何一个角落,老夫人听了这话也大为震怒,侯府的子嗣,岂能允许别人随意残害?

众女眷神色仓惶,有得生怕波及自己,有的则看好戏一样冷眼旁观,唯有牧舒远,一语不发站在角落。

当那包药粉从牧舒远院子的花坛里被翻找出来后,她并没有据理力争,也没有急于替自己辩解,只是露出一抹无奈苦笑。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