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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死对头奉子成婚了完整版

华阙阙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现代言情《和死对头奉子成婚了》,是小编非常喜欢的一篇现代言情,代表人物分别是裴月凌砚,作者“华阙阙”精心编著的一部言情作品,作品无广告版简介:名头,我不坐实那怎么能行。”......

主角:裴月凌砚   更新:2024-02-20 09: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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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月凌砚的现代都市小说《和死对头奉子成婚了完整版》,由网络作家“华阙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现代言情《和死对头奉子成婚了》,是小编非常喜欢的一篇现代言情,代表人物分别是裴月凌砚,作者“华阙阙”精心编著的一部言情作品,作品无广告版简介:名头,我不坐实那怎么能行。”......

《和死对头奉子成婚了完整版》精彩片段


“凌砚,你放开我!”裴月使力推他的手,挣着身子想往前跑。
纵使灯火昏暗,凌砚也能看清她未着一物,姿态风流地立在床边。
他一向酒量不好,今日虽喝得多,可不至于浑身滚烫难耐,还被小厮引到这暖香四溢的上等厢房。
体内的烈火要将人烧得理智全无,凌砚本意是想拉住裴月在此事上问个清楚,谁知这小娘子反应这么激烈。
凌砚不动声色地移开手上绵软的触感,箍住她的腰肢,一开口声音哑得厉害:“是不是你,给我下的药?”
“你胡说八道什么!”凌砚的手烫死,把她的肌肤都要灼伤了,裴月反驳着去抠他的手,语气恶狠狠的,“我见了你巴不得离得越远越好,还给你下那什么?凌砚,你真是想女人想疯了,才能做出这样不切实际的美梦!”
“牙尖嘴利,做的事儿也粗俗鄙陋!”凌砚冷嗤一声,拖着她的腰,一把丢在床上。
裴小娘和凌世子向来不对付,整个长安城的人都知道,这此乃宿怨了。
裴月回忆两人的起源。
四年前,凌砚下场应试,一举夺得探花之位,安国公府上大喜,请来朝中同僚设宴庆贺。
收到请帖的,其中就有裴月的父亲——刚回到长安的镇南将军裴渊。
裴渊虽是一介粗莽武人,却仰慕文人清流风采。听闻凌世子才华横溢,在赴宴时特意带着不学无术的裴月去沾沾喜气。
谁知喜气没沾着,还险些惹了一身官司,更与安国公府从此结下仇怨。
当时裴月还是个十二岁的小小少女,在边关疯野惯了,肤色晒得黝黑不说,举止也不大得体有礼。
在父亲去前厅和同僚吃酒时,留在后院和同龄人玩耍的裴月,自是遭到了一众长安贵女的嘲笑鄙视。
裴月从小蛮横,哪能忍下这口恶气,骂不过,打不过,索性脱了鞋就往“吠”得最欢的小姑娘脸上砸。
那小姑娘是凌砚姑母的女儿,哭着寻来她的探花表哥过来评理。
那会儿凌砚已是十六岁的少年郎,约莫见她衣发不整,光着脚丫,手里拎双绣鞋,大有一副“谁敢出头就要砸死谁”的野丫头模样。他目露不满,嘴上仍客气劝慰。
裴月厌恶凌砚这副虚伪的护短做派,气头上恼羞成怒,当众将鞋子砸在他脸上。
安国公府祖上是开国功臣,世代承爵,赶着安国公这一代,更是福泽深厚,尚了皇帝亲妹,永嘉长公主。
凌砚不仅是国公世子,还是公主儿子,皇帝的外甥。
裴月这不过脑的举动可把裴渊吓坏了,扣着她的脑袋叫她给凌砚赔礼道歉,可她倔,别说道歉,头都没低一下。
好在凌家并未追究,此事本该打哈哈就过了。但裴月看不惯凌砚那副清高倨傲的世家子弟嘴脸,表面上说就此揭过,眼底流露出的那种鄙夷不屑的神色不要太明显,明晃晃视她如草芥虫蚁。
爹可忍,裴月不可忍。当晚她尾随醉酒后在湖边纳凉的凌砚,趁夜黑风高,四下无人,一招“恶狗扑食”,完美利落将凌砚推下了水。
这身板看起来还挺壮实的少年居然不会凫水,在水里扑腾挣扎半天,终于引来仆人相救。
春寒陡峭,湖水冰凉,因春闱考试耗尽心神的凌砚,在这一场落水后风寒缠身,病情愈重,裴渊差点没提着裴月去以命抵命。
事后,将军府给安国公府送上厚礼赔罪道歉,但都被一一拒回,两家从此不再来往,连在朝堂见面,安国公都不用正眼瞧一下镇南将军。
子不教,父之过,裴月从那以后被父亲圈在府中,修身养性,学礼明仪。
简而言之,裴月长达四年的苦哈哈教养生活,皆因凌砚而起。
不仅如此,这个小心眼的郎君还会公报私仇。
去年及笄那会儿,父亲特允她出府遛弯。裴月偷瞄瞄地去了赌坊,正赌钱赌得兴起,中途碰到凌砚带人过来查案,不由分说地将她逮捕,和罪犯一起压入刑部大牢。
抓人,关人,不审人,作为刑部二把手,凌砚以权谋私,天天给她吃清汤寡水的要命牢饭。
不过五六日,裴月从牢房出来时被折磨得两眼发白,两腿打飘,腹中酸水泛滥。看到那身绯红官服,想也不想,上前抱住他的腰,趴在他胸前吐了个天昏地暗。
吐完之后,裴月神清气爽,大摇大摆回家,晚上想到凌砚气得发白的俊脸,还破天荒地多吃了两碗白米饭。
“凌砚,你想干什么?”裴月见凌砚正在解官袍,思绪被拉回,拽床上的衾被遮住身体,警惕万分地盯着他。
凌砚褪下外衣放到一旁,穿着素白中衣上了榻,闻言挑了挑英挺的眉毛,“裴娘子,半夜如此跑来我房中,你还有脸问我想干什么?”
他面颊绯红,眼底泛欲,豆大的汗珠沿着清隽的轮廓滴答往下淌,中衣领口微微敞开,露出修长的脖颈和精致的锁骨。
凌砚是个天生的美人,裴月心里一直承认,但天天顶着张死人脸,脾气还差,长得再美让小娘子也难生绮思。
真不知道那些背地里嚷着非他不嫁的长安贵女怎么想的。
终是她理亏,望着凌砚衣下的一团凸起,裴月面上掠过一丝窘迫和羞涩,作出了温婉的淑女模样,细声解释:“凌大人,这实在误会一场,楼里边认错了郎君,其实小女子想找的另有其人来着。”
明亮的大眼睛眨了眨,她以商量的语气试探道:“大人,要不我给您找几个会伺候的花娘,费用您放心,都记在我账上,包管您随意玩。”
这话说得爽快,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畅欢楼的鸨母呢。
凌砚心中气笑,面上不显,只冷眼看她。
许是灯光昏黄,许是酒意上头,醉眼看人,榻上这个容貌娇美、身姿丰盈的妙龄少女,竟与记忆里那个粗蛮丫头相差甚远。
小娘子乌睫扑簌,红唇微翘,湿漉漉的眼儿看着他,既有少女的娇憨,又带勾人的妩媚。
想到方才手中绵软的触感,凌砚难得起了几分逗弄心思,一本正色说:“我觉得不用花娘,裴小娘子就可以。”
裴月张着嘴巴愣住,她没听错吧,凌砚要她以身伺他?
狠狠啐了一口,裴月气愤地骂:“色胚,禽兽!”说着扔开衾被,抬腿往他身下一脚踢过去。
可惜她三脚猫的功夫在凌砚面前着实不够看,他一个侧身叫她踢了个空,还转手握住了她的脚腕。
裴月双手双腿并用挣扎,想要竭力甩开凌砚。凌砚也是醉了,一个重心不稳栽在她身上,将她压了个严严实实……
身体内强压的烈火熊熊燃烧,药效并着酒意一起上涌,凌砚再也控制不住,捂着裴月的嘴巴,将这吵闹的小娘子“就地正法”。
窗外的迎春花在月光下袅袅绽放,春夜露重,一滴滴水珠从花蕊垂落。
房内烛火摇曳,照见裴月两眼含泪,唇瓣沁血,似是疼极。
凌砚松手,低声问:“头一次?”
明知故问,裴月恨恨瞪过去一眼,可眸中盛泪,丝毫没有威慑力。
见凌砚面上纹丝不动,她凶巴巴地嚷嚷:“凌砚,你个莽夫,你快放开我!”
“不疼了,又有力气了?”凌砚故作讶然,随即嘴上正经道,“色胚,禽兽,莽夫,这一会儿你给我安了这么多名头,我不坐实那怎么能行。”


萧夫人慢悠悠地呷了口茶,此事她有过耳闻,但从没信过,此刻装作浑然不知,“世子未曾与本宫提起过。”
何氏微微一笑,仍是好声好气:“小儿女过往是有些矛盾,孩子大了,心思多了,有什么事瞒着父母也正常。”
端起茶盏抿了一口,何氏状若不经意道:“若不是我们家月月今日出了纰漏,我竟不知,她与世子曾有私情。”
萧夫人娥眉轻挑,对于“私情”二字,不屑笑笑:“什么纰漏?”
何氏惋叹一声:“原是我教女无方,女儿天真不懂事,世子生得又好,月月难免迷了眼。”
上门给女儿自荐婚事?萧夫人脸上有淡淡的鄙夷之态,不耐地叩了叩瓷盖,欲有赶人的意思。
只听何氏又道:“如今月月怀了身子已有月余,今日来是想请公主和世子给个说法。”
萧夫人心下一惊,面上不显,质疑道:“你们家女儿作风不正,与人苟且怀孕,怎就断定是我安国公府的血脉?”
扬起下颌,流露出三分上位者倨傲的意态,“我们府上的门槛,可不是那些不三不四的娘子能随便进来的。”
何氏一贯有眼色,会办事,但此刻被萧夫人这高傲的姿态激得生出几分脾性,同样不悦道:“公主既然怀疑真假,那叫你们家世子回来一问便知。”
“若是世子拒不承认,那只当我和将军没来过这一趟,往后月月的孩子诞下,你们安国公府莫要来争夺子嗣,强迫孩子认祖归宗。”
当朝时人看重嫡子血脉,皇室贵族尤甚。萧夫人嫁到安国公府只得凌砚一子,视如拱璧,珍之爱之。
这会儿见何氏如此认真,萧夫人对凌砚子嗣之事再不敢马虎,敷衍地先应下夫妻俩,唤了人急匆匆去宫里请世子回来对质。
裴月这边听闻父母去了安国公府,心里真是羞愧欲死。
当初凌砚说可以负责,被她拒绝,如今闹大了肚子,要父母腆着老脸帮她去求名分。
永嘉长公主自来位尊高傲,对她少时差点害死凌砚一事耿耿于怀,她都能想到长公主会怎样羞辱自家父母。
不顾仆婢的劝阻,裴月乘上马车向安国公府赶去。
府上的大门开着,凌砚刚下马便看到从车上下来一路小跑的裴月,提着裙裾,鬓发散乱,目视前方,完全不看脚下的路。
眼看一层青阶就要将她绊倒,凌砚赶忙上前扶住她的腰身,“小心!”
“你放开!”裴月站稳后一把推开凌砚,眼圈红红,“我才不要你假好心!”
凌砚皱着眉头扫过她的小腹,想到她方才险些摔倒,心中仍有些后怕,劝道:“既然有了身子,就不要这样冒失。”
“你管我?”裴月瞥了眼凌砚,冷冷地笑,“摔掉了更好,还省得我一碗落子汤把它打了去。”
似是赌气,似是挑衅,这话凌砚听了实在难受,他目光注定裴月,迟疑地问:“你就这么不想嫁我?”
裴月沉默一会儿,平平板板地道:“凌大人,我裴月虽然脑子蠢笨,但绝不是玩不起的人,我当日说了不要你负责,今日也定不会拿孩子胁迫。”
十来日不见,她清瘦许多,肉嘟嘟的腮颊消了不少,本就纤细的腰肢更加不盈一握。
脾气还是和从前一样的冲和倔。
但此刻凌砚望着裴月,胸口仿佛被一团柔软的东西堵住,许是怜惜,许是悸动,下意识地就问出了口:“若是我愿意娶呢?”
裴月诧异地看了他一眼,转瞬移开,极有自知之明地表态:“我过得很好,不用别人可怜。”
言尽于此,无需多说。
“那就如你所愿。”凌砚不再纠缠,转头离开,翻身上马,愈去愈远。
裴月和世子在府上大门口见面起了争执,闹得不欢而散,气得世子扬长而去,过府不入。
何氏和裴渊听到来人对长公主的禀报,没好意思再找安国公府讨要说法,寒暄几句后请辞离开了。
回去路上裴渊倒是把裴月好一顿数落,世子有学问,有相貌,人品正直,眼看将军府要到手的女婿,就这么让裴月搅没了。
何氏叹息,婆母不好相与,女儿嫁过去必要受不少磋磨,不见得多大的好事。孩子他们不要,那自己家留着养吧,将军府不缺这多一口的口粮。
裴月埋着头,捂着肚子,始终话都没吭一声。
本以为此事就这么揭过,谁知第二日安国公府就派媒人上门提亲,裴月闹着不肯嫁给凌砚。何氏有些犹豫,和裴渊商量几日后,还是替女儿同意了这桩婚事。
紧接着,凌家的人来裴家行纳采礼,合生辰八字,两家经过商议,把婚期定在了今年的六月初六。
一个半月就要走完婚俗六礼,时间颇为仓促,但每一礼办得还算隆重。
至于凌家送来的聘礼,何氏粗略估算了下,有三四万两银子,放在长安,也算极贵重的聘礼了。
何氏睡前与裴渊悄悄地咬着耳朵,世子对月月,看着不似毫无情意。
有情无情,裴月不太关心,她被肚子里的东西折磨得难受,吃什么,吐什么。
何氏本想在婚前教裴月学些规矩礼仪,免得嫁去安国公府被婆家挑错拿捏,可见她这副模样,就只剩心疼了。
再没规没矩,毕竟是新妇,还怀着孩子,萧夫人难道没一点容人之量。
凌砚派人来过两回,送了从南方运来的早熟的乌梅和酸杏,裴月反胃时拈来吃两颗,压压恶心。
翠丫在旁边笑呵呵:“还没成婚,世子就会疼人了!”
裴月听着却是不爽,孕中火气也旺,驳道:“他自己舒坦一晚,叫我遭了这么大罪,给个三瓜两枣就叫疼人了!”
说着生气了,将案几上一盘酸杏一下掀翻,圆圆的青杏咕噜咕噜滚得到处都是。
翠丫缩着脑袋,再不敢吱声。
裴月没说出口的,凌砚若真有诚意,他自己怎么不来,安排个下人走走过场,还是觉得她脑子蠢好打发。
男欢女爱本是人间妙事,但怀孕生子女方受得苦难总要多些。
裴月年岁还小,没接触过几个外男就这样匆忙怀孕,被迫嫁人,心里恨凌砚恨得要死。
那晚她都说了给他找花娘宣泄,可他不肯,强行坏了她的清白,害得她怀孕。
裴月越想越委屈,直到大婚前心里还怄着凌砚,不情不愿地穿上繁复精美的嫁衣,何氏语重心长的嘱咐她一句没听进去。
六月初六这日,艳阳高照,火舞云霄,长长的红毯从院里铺到了大门外。
凌砚着金冠喜服,骑一匹白马来接新娘出嫁,裴月由父母扶着,慢慢地登上花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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