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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首辅的炮灰娘子

阿呼作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江文樱穿书了,一觉醒来之后,她发现自己穿成了一本古言小说里的炮灰女配。原主白长了一副好皮囊,却没有脑子,又蠢又作。十六岁那年,原主嫁给隔壁村的男主谢行舟为妻,嫌弃人家没有父母帮衬,在异父异母大哥的怂恿下,一路作天作地,最终两个人和离。谢行舟可是未来首辅,穿成他的炮灰前妻后,江文樱一心想跟他搞好关系,就算做不成夫妻,她也不能跟他做仇人……

主角:江文樱,谢行舟   更新:2022-07-16 02: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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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文樱,谢行舟的女频言情小说《穿成首辅的炮灰娘子》,由网络作家“阿呼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文樱穿书了,一觉醒来之后,她发现自己穿成了一本古言小说里的炮灰女配。原主白长了一副好皮囊,却没有脑子,又蠢又作。十六岁那年,原主嫁给隔壁村的男主谢行舟为妻,嫌弃人家没有父母帮衬,在异父异母大哥的怂恿下,一路作天作地,最终两个人和离。谢行舟可是未来首辅,穿成他的炮灰前妻后,江文樱一心想跟他搞好关系,就算做不成夫妻,她也不能跟他做仇人……

《穿成首辅的炮灰娘子》精彩片段

江文樱一睁眼,就发现自己睡在缓慢行走的牛车上,牛车上装满木柴,只留一个逼仄的空间给她歪着。

她腾的坐直身子。

这是怎么了?

“二妹,你醒了,赶紧梳洗整理一下,沈少爷在奇门镇等你,很快就能见到了。”赶着牛车的男人听见她的动静,头也不回的嘱咐一句。

嗯?

“沈公子是谁?”

男人大笑着转过头来看向她,露出天包地的一口黄牙:“二妹睡懵了,记不得沈少爷沈放,今晚做他新娘时可怎么办哦,哈哈哈哈……”

听着猥琐的话,一些重要的信息进入江文樱脑海里,奇门镇,沈放……

她穿书了?

原小说里,江文樱空有一身好皮囊,是个又蠢又坏的女配,十六岁时嫁给男主,即隔壁东山村的谢行舟为妻。

她嫌弃谢行舟家贫且父母双亡没人帮衬,在异父异母大哥陈文博的怂恿下,看上奇门镇药铺回春堂二公子沈放,一心想摆脱谢行舟,做沈放的妾室。

和谢行舟成功和离,一顶小轿抬进沈家后,江文樱高调嚣张,仗着得宠打压正室,脚踩丫鬟,做了无数天怒人怨的事。

一朝失宠,正室寻个错处打她三十棍,奄奄一息时,她仰头看到她不要的谢行舟迎娶三品大员的女儿为妻,她听到别人喊谢行舟首辅大人……

当时江文樱坐飞机无聊看到这个女配名字跟自己一模一样时,无比膈应。

飞机失事,她醒来就穿书了,正好还穿到了女配和沈放勾搭成功后?

这个烂摊子该怎么收拾?

“哟,二妹夫来了~”

陈文博阴阳怪气的说话声把江文樱思绪拉回来。

牛车前站着一个年轻男人。

江文樱微眯着眼睛打量对方。男人身形清瘦,眉目疏朗,穿着一件麻布青衫,袖口衣领洗的泛白。

书中说谢行舟如清风明月,江文樱认为形容忒贴切。

见江文樱这样看他,他有些羞恼和不自在。

空气静了一瞬。

谢行舟走到江文樱面前,伸出骨节分明的大手,把一张纸递给她:“这是和离书,日后咱们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江文樱眨眨眼睛,直直的看向谢行舟。

按照原小说剧情的发展,原主等和离书生效后,快速的奔向沈放,压根不知道陈文博收了沈家二十两银子,拿着她留在娘家的户籍,把她卖为贱妾。

沈家对她有生杀大权,并最终打杀了她。

刚刚江文樱还在郁闷,穿过来就捡了一个很大的烂摊子。

现在却觉得还能挽救一下。

因为现在她还是谢家人,江家以及陈文博不能卖掉她,她没有变成奴籍。如果在原主拿到和离书回娘家后,那就真的没救了。

“拿好。”

胡思乱想时,谢行舟把纸朝前推了推。

江文樱抬眸看向一脸淡漠的谢行舟。

他从头发丝到脚趾尖都写着冷淡和不在乎。

也对,原主作死,他对原主没有丝毫感情。

没给她一纸休书,让她变成弃妇,已经是最大的仁慈。

江文樱不接:“为什么要和离?我不同意。”

原主犯错未遂,她有权利不同意。

一旦同意就落到江家人手里了。

谢行舟眉眼不动:“这里没有外人。”

所以不用惺惺作态。

江文樱正要说话,陈文博忍不住嚷嚷起来:

“二妹,你是不是傻?赶紧把和离书拿好,和妹夫到衙门登个记,嫁到沈家,日后就吃香的喝辣的。”

江文樱跳下牛车,站到谢行舟身边,对陈文博冷笑连连:“大哥打的好主意,要把已经出嫁的妹子卖给别人做贱妾。幸好妹妹我醒过神来,不然被你卖了还帮你数钱。”

陈文博从车上一翻而下,手指戳到她脸上:“做人要讲良心,老子是为你好。”

江文樱呵呵哒,一把甩开面前脏兮兮的黑手指:“这么好的事,你干嘛不让你亲妹妹陈宝珠和江文月去?”

“他们要脸,不会见到男人合不拢腿……”

“啪……”

江文樱一耳光扇到陈文博脸上:“嘴巴放干净点。”

陈文博没想到江文樱会打他,气急败坏的朝她举起大巴掌:“娼妇养的贱皮子,老子……”


巴掌还没落下去,脸上一疼,自己挨了两个大耳光。

“啪……啪……”

谢行舟嫌弃的甩着手掌,目光直直的看向陈文博,毫无温度:“一巴掌替岳母打,一巴掌替娘子打,下次再侮辱岳母和娘子,拐带谢家人,就不是打两巴掌这样简单了。”

前后连续挨了三巴掌,陈文博牙齿松动一颗,耳朵嗡嗡响,嘴里包着一包血,捂着脸半响说不出话来。

从陈文博巴掌举起时,谢行舟一直挡在江文樱面前,她迈步到他身边,看着陈文博,一字一顿的说:

“记住了,江文月尚未说亲,江家女儿的名声必须好。”

原主爬墙,她打哥哥耳光什么的话,就不要往外说了。说出去最受影响的,是他陈文博同母妹妹江文月。

没嫁人的女孩子,对名声看的更重。

陈文博狠狠吐了一口血沫,恶狠狠的看了一眼江文樱,转身赶着牛车走了。

等他走了,江文樱看向谢行舟:“三哥,回家。”

她刚穿过来,无处可去,先在他家过渡一下,日后再想出路。

毕竟他为人正派,又是她现在的夫君,是她目前最好的选择。

谢行舟看了她一眼。

她生得杏眼桃腮,不作天作地时,还挺赏心悦目。

“嗯。”

他喉咙里滚出一个字。

到家后,一直沉默的谢行舟,一言不发的拿着水桶出门打水。

江文樱站在院子里目光呆滞。

目光所及处,是三间裂了许多缝的黄泥屋,最大的一处缝隙,能从外墙穿过她的胳膊直到里面贴着的棕树皮。

稍微用点力把棕树皮弄破,从院子里看屋里一览无余。

三间屋子中间为堂屋,东边屋子一分为二,里间灶屋,外间火塘。西边屋子亦是一分为二,里面她住,外间谢行舟住。

成亲一年,原主不让谢行舟碰,和他各住各的。

看着这个家徒四壁的家,以及灶屋里少的可怜的粗面和一些蕨根橡子,江文樱有点理解原主了。

谢家实在太穷太穷了。

相貌好又心高气傲的原主,加上有心人的助攻,撑不下去可不就只能爬墙么?

叹口气,她回屋换衣裳。

其实她最想要找的是镜子,想看看自己变成什么样了。

书里说她美貌,到底怎么个美貌法,她挺想知道。

就这个耗子进来哭着走的家,镜子是不可能有镜子的,江文樱不死心的找了一圈,并没有。

因为准备会情郎,原主穿了最好的一套衣裳。

卖了一套谢行舟的书籍换的银钱。

江文樱表示穿不下去了,这不是妥妥的拉仇恨吗?

刚进屋时,听见谢行舟挑水回来了。

江文樱换好粗布衣裳进灶屋时,见谢行舟已经把火烧好,他正站在热气氤氲的锅前,用筷子把木盆里的粗面疙瘩朝锅里送。

隔着一层蒸腾的白气,笔挺的谢行舟仿佛从仙境中走出来一般,美成一幅画。

原书对男主和原主的婚姻一笔带过,寥寥数语只写了原主的眼瞎和作死,没写他们的日常生活,看他在灶台上熟练的样子,是经常做饭的。

江文樱对未来一段时间的生活,多了一些信心。

正值早春正月尾,荠菜最鲜嫩时,一半荠菜,一半粗面疙瘩,用大碗盛着,看起来很美味的样子。

她见谢行舟跟他一样多,都是大半碗,拿出干净筷子给他分了一些。

“我还不饿,别浪费了。”

谢行舟深深的看了她一眼。

拿着和离书见到她时,她整个人都变了。

眼神清明平和,没有嫌弃鄙视和不耐烦。

说话语气平缓舒服,没有尖酸刻薄阴阳怪气。

吃饭不像饿死鬼投胎似的,甚至还舍得把碗里的好吃食分他一半。

若是……

想什么呢?

他自嘲的扯扯唇,大口吃起面疙瘩。

“三哥,知道你想和离。我不会赖着你的,给我一点时间,我想办法搬出去,好不好?”

!!!

她就没想过好好过日子。

果然不能对这个女人抱有幻想。

谢行舟淡然开口:“前提是不要和外男勾勾搭搭的,给谢家抹黑。”

江文樱收拾桌子的手顿住,抬头看向谢行舟:“不会勾搭别人,但是会做一些抛头露面的事情,不知道会不会影响三哥。”

见他疑惑的看向自己,江文樱选择坦诚。

顶着人家妻子的身份做事,人家有知情权。

“具体做什么我还没想好,可能是小买卖吧,要赚些银子立足。江家回不去,做你娘子太委屈你,你值得更好的。”

谢行舟自动过滤无效信息:“小买卖可以,本朝商人地位仅次于士,但是不能做奸商坏谢家的名声。”

商人地位介么高?

江文樱忙不迭的点头:“嗯嗯,我知道三哥抱负远大,想走科举一途。谢家耕读传家,我不会乱来的。”

谢行舟几不可见的点点头,此事就算说定了。

刚把灶屋收拾妥当,听见外面有人娇声喊三郎哥哥。

她的三郎哥哥不在家,江文樱出门迎客。

见到她,对面眼睛雾蒙蒙的弱柳扶风少女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怎……怎么是你……”


江文樱挑眉,男主谢行舟的烂桃花梁静淑来了。

男主的一生,经历过无数烂桃花,即使在最贫困潦倒的时候,亦有梁静淑这个小富之家的女儿对他死缠烂打。

可惜,男主只爱女主一个人,对别人都没给过正眼,小妾通房都没有,梁静淑没戏。

不过,原主早上是偷偷走的,知道的人只有三个,梁静淑怎么知道?

原主跟她不熟不会说,谢行舟没有那么无聊着去说,唯一的可能就是陈文博告诉她的。

陈文博和梁静淑相熟,甚至有可能是同谋。

一个想要钱,一个想要人,共同把原主推给沈放。

江文樱冷笑:“这里是我家,看到我很奇怪吗?”

梁静淑柔柔一笑:“哪能呢,早上看到姐姐到镇上去了,没想到姐姐回来的这么早。”

知道外面有人偷听,江文樱提高音量:“知道我不在家,还来我家串门?小小年纪不学好,打我男人主意。我男人清风明月一样的人,是你能肖想的吗?赶紧收起你的龌龊心思,从哪来滚哪去。”

梁静淑气势比她更足:“江文樱你胡说八道,乡里乡亲的串个门怎么了?

村里谁不串门啊,是不是不管哪个女的来你家,就是肖想你男人了?把你给悍的,说出去也不怕人笑话。”

江·悍妇·文樱笑眯眯的:“你当人人都跟你一样,假装看不懂哪个门进得,哪个门进不得?假装不知道哪个人攀的,哪个人攀不得?又当又立的,累不累?”

围观的三姑六婆哄堂大笑,笑容里的讥诮和鄙夷毫不掩饰。

梁静淑再有心机,也是个未出阁的小姑娘,听江文樱如此不客气的奚落她,眼泪刷的流出来,整个人摇摇欲坠,快要站不住了。

啧。

说你又当又立,你还软上了。

“阿樱,你有客人,怎么站在外面?”谢行舟拿着一把锄头,一把镰刀从外面进来。

春种马上开始,他请铁匠修了工具,回来时听见梁姑娘喊他便躲起来,没想到看了一出戏,听到几句羞人的胡话。

他从来不知道,江文樱胡乱夸人时,脸都不带红的。

江文樱翻白眼,明明是你的客人。

不过,男人的面子要给,她笑眯眯的朝他走去。

没想到有人比她更快一步。

梁静淑冲到谢行舟面前,哭的梨花带雨:“三郎哥哥,你看看她,把人想的那么龌龊,我只不过是,只不过是……串个门而已……”

谢行舟长腿一迈,绕过她走到江文樱身边。

“不想被人误会很简单,别做瓜田李下的事情就行。”

听见谢行舟冰冷的话,梁静淑心口仿佛被谁狠狠攥住,疼得喘不过气来。

她都是为了谁?

她怕他冷,怕他饿,怕他被恶毒的娘子欺负,怕他没时间读书,一趟一趟的来看他,给他送温暖送关怀,甚至说服父母要嫁给他,一辈子对他好。

他怎么如此不领情?

当着这么多外人,他让自己如何下台?

不行,她梁静淑不能被冤枉。她指着江文樱:“她才瓜田李下,跟七八个男人勾勾搭搭的,马上就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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