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头笑出年轻时的酒窝:“隔壁床的小伙子说,你把房子要回来了?”
我摸着肚子摇头:“是爸您当年的首付钱该物归原主。”
屏幕里护士推着药车经过,父亲的注意力被转移,我趁机关掉摄像头。
黑暗中摸到床头柜上的叶酸瓶,指尖划过标签上的防伪码——上周在药店验货时,店员说这瓶药的批次从未在大陆流通,而瓶底的生产日期,正是我发现验孕单的前一周。
prenatal vitamins 被替换的真相像根细针扎在神经里。
第二天产检时,B超室的张医生突然皱眉:“胎儿发育比孕周小两周,你确定末次月经没错?”
她的探头在我小腹上移动,屏幕里的光斑忽明忽暗,“最近有没有接触过致畸物质?
或者长期服用某种药物?”
我攥紧检查床的纸单,指甲几乎戳穿纸面。
避孕药换成维生素的三年里,张涛每天看着我吞下药片,嘴角挂着温柔的笑。
现在想来,那些药片或许从来不是维生素,而是他和婆婆精心调配的“毒药”。
“暂时开些营养剂。”
张医生的话惊醒我,她在病历上写下“建议两周后复查”,抬头时目光灼灼,“姑娘,孕期遇到任何难处,都可以找医院的法律援助中心。”
走出诊室时,王璐的助理小周正靠在走廊窗边。
她看见我,慌忙把手机塞进风衣口袋,无名指根部的纹身一闪而过——是朵枯萎的玫瑰,和张涛后颈的刺青一模一样。
“陈姐。”
她追上我,声音压得极低,“王总让我给您带句话,他手里有张涛伪造王璐怀孕、挪用公款的证据。”
她塞给我个U盘,金属外壳还带着体温,“只要您愿意出庭作证,王总可以帮您父亲申请慈善医疗基金。”
我捏紧U盘,听见自己心跳如鼓。
电梯门打开的瞬间,婆婆和张涛的身影挤出来,前者拎着保温桶,后者西装口袋里露出半张文件——是我上周刚签的抚养费协议。
“陈薇!”
婆婆的保温桶盖叮当响,“你别以为拿到房子就万事大吉,亲子鉴定报告出来前——王阿姨。”
我打断她,晃了晃手里的B超单,“医生说胎儿发育不良,可能是之前长期服用避孕药的副作用。”
我盯着张涛突然僵硬的肩膀,“您说,要